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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的钱转交给他,随后订了当天的航班回了老家昆城。
手上的石膏还未拆,孕肚也消失,想瞒也瞒不了。我藏起伤痛,轻描淡写的把离婚之事告诉了爸妈。
他们听后又愤又怒,但事已至此,再怨再恨最后都化为一声叹息。
在我妈的照顾下,我恢复得很快,还长胖了几斤。
伤筋动骨一百天,休养三个月后进入金秋十月,我在昆城的星级酒店找了份前台工作。
去年7月我大学毕业,和同班同学徐志成结束三年恋爱步入婚姻。婚前说好他主外我主内,如今相夫教子的梦已碎,我很珍惜劫后重生得到的第一份工作。
我工作得兢兢业业,待人接物也尽量大方得体,努力适应两班倒的高强度工作节奏和内容,和同事们慢慢混熟。
那些痛苦往事被压在记忆最深处,我从不主动翻阅,只是偶尔看到小孩和恩爱的新婚夫妇时,心里会涌起复杂的情绪。
但我想,假以时日,我能把那些痛楚忘却的,毕竟人总要向前看的。
可与谭铭安猝不及防的再相逢,让我的生活船舵再次偏航……
10月9号那天,我上的是夜班,交-班时林彤彤特意叮嘱我,顶楼总统套房住了位苏城来的大老板,老板亲自交代多上点心。
我没往谭铭安身上想。
繁华大都市从不缺功成名就的富豪,只是在听到苏城二字时,心里还是隐隐难受了一阵子。
凌晨1点左右,一个西装革履却醉得东倒西歪的男人走进酒店大厅,我一眼就认出是谭铭安。
潜意识里,我不想和苏城有关的一切人、事扯上关系。但前台就我一个,他又没人陪同,在他快摔倒时,碍于工作职责我快步走过去扶住他。
“先生,需要我送你回房吗?”
我刻意压低声音,微低着脸,他也没看我,只是皱着眉头说了声谢谢。
一部分男人喝醉后总爱动手动脚,而他修养极好。安安静静的靠着电梯,目光朦胧的看着地面的某处,自始至终没看我一眼。
我紧绷的心微微一松,心想只要把他送到房门口就能功成身退了。
哪料门一打开,他就被地毯绊倒,脚一滑失去重心往前倒下去。
我下意识去抱他,恰逢他扭头我低头,四瓣嘴唇触不及防的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