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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九本就是巨型体格,瘦能瘦到哪儿去?
可也有许久不见孟九,卿卿想念极了,孟九一见她就乖巧了下来,呜咽两声,似乎在诉委屈。
卿卿隔着木栅栏轻抚孟九头顶上的毛发,将盛着牛骨的碗放进囚室中。
孟九真是饿了,饿狼扑食,很快咀嚼完。
卿卿试了试粥的温度,还热着。
粟米粥的香气飘散在囚室里,歪歪地躺在床上的霍遇也有些心动。
孟九这只狗都吃不饱,他这个做主人的在这岂能吃饱?
“那粥,还有吗?”他慵懒地开口,分明在祈求,却装作一副随意的模样。
卿卿道:“怕孟九吃不够,盛了许多。王爷若想吃粥,跪地求我,我便为王爷施粥。”
“你小小年纪,却是蛇蝎心肠。”
“王爷将卿卿推下蛇窟那天,可有料到今日?”
“本王自入狱以来,落井下石之人甚多,还没有卿卿这般决绝的,如今陛下还没有发落本王呢,本王奉劝卿卿有点远见,别只图一时之快。”
“王爷也说了,陛下不知哪天就把王爷放出来了,到时候就算卿卿想落井下石也没有机会了。”
孟九突然打了一个饱嗝,气味全喷在卿卿身上,她笑着拧了拧孟九的耳朵:“你这小浑蛋。”
她喜欢谁就对谁笑脸相迎,霍遇见她眉目弯弯,面上晕开一抹春色,和上次给他送衣裳时判若两人。
这才是北邙山的那个小女奴,她一笑,春花失色。
这牢狱灾似乎也没那么苦闷了。
孟九剩了半碗粥,他自然不会去喝,那狠心的小女子却将碗一扣,粥全撒在地上,完全在气他。
“你我夫妻一场,竟是连施舍之情都不存。”
卿卿再是坦荡,也不过一个二八少女,被他这样编排,又羞又怒:“你胡说些什么!”
“结发之恩,同床之缘,子嗣之情,你我都有过,怎不算夫妇?”
卿卿最后揉了揉孟九头顶,站起来冷冰冰地说:“那时我年纪小,你又是王爷,为求活命我委曲求全,你不肯留我这条命,那就什么情分都没有。”
“我若当初不杀你,你就与我有情分了?”
论起嘴皮子上的功夫谁都赢不了他,卿卿转身决然走开,却又道:“等王爷重见天日时,记得洗心革面,善待身边人,莫再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