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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麻木了我的思想
我爬上大桅,极目远望
肆意的宣泄,不敢有太多的奢望
我吻过四大洋的肌肤
拍过阿留申的肩膀
体验过马里亚纳的温情
可我始终走不出这冰冷的船体结构!
我不信鬼神,可当黑夜降临,有一些风吹草动,我便毛骨悚然。
我不信上帝的存在,可当灾难降临,总是默默祈祷愿上帝保佑。
那天晚上本应该上班,可心情异常的压抑,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慵懒就特别不想动,我打电话跟水手说了一声,让他在驾驶台值班,我就不上去了,有什么事就喊我。拉开窗帘,伫立在窗前,灵魂已经游荡四方,傻傻的望着外面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在钠镁灯光的照射下,一颗颗小银针飘落在眼前,已经淋湿了甲板。
温哥华的雨像婴儿的泪
前一分钟,阳光拂面咯咯直笑
后一分钟小脸紧绷,小雨如期而至
喂一口奶
他就又晴空万里
他与阿姆斯特丹的雨性格截然不同
阿姆斯特丹的雨更像我们国家的春雨
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慌乱了行人
也淋湿了心情。
情感的缺失,内心的空荡以及对不确定性未来的恐惧,俨然自己变成了一位海上浪人。我很难想象监狱的牢人是怎样度过这孤寂与无人诉说的夜。
门外一阵急促声。
当!当!当!的敲着,“三副睡觉了没,一阵浓郁的平度口音通过我的耳蜗,传到了我的大脑。”原来老刘跟我一样烦闷。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老刘进来坐到沙发上,我顺手把书桌上前的椅子拉过来,坐在他的对面。我用不专业的手法泡了一壶铁观音,老刘问我今天没上班,我说心情烦,不想上。
老刘看我房间的角落养的绿萝已经长到天花板上,郁郁葱葱,生机盎然。我告诉老刘,这是我上船的时候,从别人房间剪了一枝,然后不断的扦插,才三个月,就长一人高了。
我跟老刘边喝茶边唠起了家常,好奇心的驱使,“你这手臂上的伤是烫的吗?”我问老刘。
“是让人家用硫酸给泼的!”没有了仇恨的目光,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老刘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臂上的伤口。深深的皱纹上爬满了记忆。
“怎么回事?我又追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