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偶尔还去七王爷的府邸为其缓解毒性。
今日,赵花阴收拾好东西,刚要回宁逸侯府时,七王爷府的后院约莫三十一二岁的女管事,拦在她面前跪了下去,抹着泪便恳求道:“赵大夫,听闻您医术了得,婆子想、想求您为婆子诊诊脉,瞧瞧婆子的身子是不是再也……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孙管事起来再说。”赵花阴示意跟在身边的汤苑扶起管事婆子,到旁边的亭子说话。
孙管事一手给赵花阴把脉,一边哭诉道:“年轻的时候,婆子也曾怀过一个孩子,可、可造化弄人,孩子没能出生,自那后,婆子就……再也没有怀上过孩子了。”
早早已不着痕迹地开启了检测器的赵花阴,把着脉道:“问题倒是不大,管事若当真想怀上身孕,抽半个月的时间给我便可。”
“半个月?”孙管事抹着泪,迟疑地道。
赵花阴道:“治疗过后需要充分的休养,时间上面,不打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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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宁逸侯府,赵花阴就发现府中气氛不同了。
侯府的大管家韦伯毕恭毕敬地候在门前迎接她,行过礼后,将一卷轴递上道:“这是礼部经圣上特批后送过来的,关于您婚期的文书。”
“交给义父便是。”赵花阴无所谓地道,就像出嫁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韦伯也不多言,应了声道:“奴才明白了。”
赵花阴边进门,边随意地道:“今日府中似乎很热闹。”
韦伯笑道:“是表姑奶奶和表小姐从普陀寺回来了。”
赵花阴对宁逸侯府中的关系是清楚的,道:“我有些累了,改日再去拜访表姐,劳烦韦伯为我担待一二。”说是改日,但谁都清楚,这就是台面话而已。
心儿清的韦伯,恭敬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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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才睡的赵花阴,不到两个时辰,硬生生被锣鼓声吵醒了。
得知是表小姐范楚玉在府中宴请亲朋,赵花阴也不多说什么,简单地收拾了东西,就往七王爷府邸奔去,府中管家一见她,就诧异地道:“赵大夫,王爷出门了。”
“没事儿,我就是过来找个地方睡个安稳觉的,你带路,随意给我个厢房就行。”赵花阴困倦地眯着眼睛,打着停不下来的呵欠道。
廖管家连忙跑去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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