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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静静地凝望着对方,那空气中弥漫着同样彷徨的气氛。
“不要走好么?”没想到她此时以一种小女人所特有的低软口气的语气来要求着。
“老师,你是干什么?”宇有点惊讶地想退回去,但在她那双怜悯的目光下他竟不知道是否马上离去。
“能抱我一下么?”刘芸这时仿佛没有任何的师生隔阂地喃喃地说着。
“这个。”宇一听着马上转身想离去,但背却被一个不是很有力的手所搂住了,他原本绝对可以挣脱这手的,并且他的性格和心也是想逃离的,但脚步难移。
“宇,你知道么?你爸和我爸妈、钟期海都是当年的反越自卫战的战友,所以当年我妈就想录取你了,但你却只填着清华,所以她不敢录取你,而第二年是我来录取你的,虽然你爸和我爸他们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了,但他们还是把当年的战友铭记在心。他们希望他们后代也能够成为好朋友,所以其实以前我就认识了钟冰了。我们的父亲当年都是最好的朋友,是用血来染成的热赤之友情。”刘芸那低低的声音诉说着为何她这一直来对着宇的那种关注和关怀的原因,而宇川也知道为何自己没有填着这个高校却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这一切都是出自于一个素未谋面但一直在关心自己的父亲当年战友子的帮助。但他心里起的竟不再是感动,而且一种受人悲怜的角色,他的心中竟更加地悲伤着,离去之心更强烈起来。但他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他此时感觉到自己和身后这个女老师同样的悲哀角色。
“我是在青海那儿出生的,却是在铜鞍长大,以前我们家在你上次拉琴的地方所搭起的房子上长住了七年了,但我在那儿也长时间地病倒着,因为我是青海人的后代,他们一旦来到内地就会受着那氧气太足而引起的心脏病,所以我这么多年来每一年都要回青海去住一段时间,但不知我这次能不能熬得过这次了。毕竟我父母亲当年生了很多孩子都死了,都是因为这个病,所以我也不知道能挺多久,或许很快,或许很长,但我这么大还恋爱过呢,你能不能为这而留下?”
“这个是理由么?”宇喃喃地说着,“你不能总是试着去恋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