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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路远,父母媒妁,缘尽已是定数。”
“小姐!那可是相家公子啊,您不是非公子不嫁吗!”
玉盘不明,一双杏眼满布不敢置信。
前几日方才还情比金坚,约定白头偕老,怎么如今都尽数变了?!
“玉盘,你逾越了!”
唐果厉声,猛的将茶盖叩在杯盏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吓得玉盘一惊,连忙跪在地上面色紧张。
“我念你心直口快,在这僻野乡村没了章法,若你欲随我归京,言行举止都需要再好好克制一二!”
玉盘这天真莽撞的性子,前世可吃了太多亏。
如今天香楼里皆是京中候府之人,个个心思不一,除了侯爷亲信,还有后母亲婢,尽是盯梢打探之人。
便是这情言秽语,人家就恨不得将此事扣定,都不若归京,便能落下个名正言顺乡野乱女之名。
唐果眼眸清冷的看着玉盘。
玉盘抿着嘴,满身的话语憋于心间,终化成一声呜咽湿红了眼眶,连连叩首请罪。
“小姐息怒,玉盘知错了。”
唐果捏了捏眉心,轻摆手,却也无法与她说明自己现在遇到的情况——
都说人死不能复生,可她死了,却真的又活了过来!而且回到了当初侯府接她回府的时候!
这事实在太过荒诞,她不能告诉玉盘,至少不是现在。
至于相辰逸?上一世被祖母下嫁于他之后,她为其做谋士,东奔西走,生活极其艰苦。本以为同甘共苦,感情必然深厚,却没想也落得个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结局。
想到临死前他派人送来的毒酒……
唐果眼中禁不住闪过一丝恨意。
这辈子,她定不再与那相辰逸有半分瓜葛。
“你去歇着吧,我累了。”
“是,小姐。”
玉盘垂泪,快步间拂袖拭去,眉目间多有委屈的退下。
来在院子里,京中来的丫鬟婆子们偷闲聊的正欢。
玉盘正欲绕走,便听见那院内传来阵阵唾弃之声。
“不过是野鸡变凤凰罢了,还真拿自己当做侯爷之女了!”
玉盘听得出,那声音像极了京中来的婢女满碧,不觉收回心神,躲在门后静静听着。
“到底是个嫌贫爱富,贪慕富贵的乡野丫头,没见那日瞧见黄金白银绫罗绸缎后径直晕了过去。”
“若传到京城,可不定落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