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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众人面上闪过犹豫之色,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就在此时,小屋的灯烛却忽然亮了起来。一点一点照亮着漆黑的小院,在花窗上投下修长好看的女子身影。
几乎是同时,竹门被从内关闭,难再窥看。
几个御林军皆是一愣,领头者正欲开口,便听花厅内传来女人淡然的嗓音:“是谁在外头喧哗?”
天可怜见,他们几人还真没怎么喧哗。
领头侍卫一怔,慌忙抱拳道:“打扰娘娘清修,末将罪该万死。只是今日盛宴,有个女刺客伤了王爷,末将正奉命缉捕。”
花厅中的女人并未接话,也不知是否听见。
她的身影自始自终都没有动过,哪怕是微微往门外看一眼。
领头侍卫只得硬着头皮道:“不知娘娘可看见一个穿着二等婢女衣裳的女子,她就是今夜乔装的刺客。此人功夫虽好却受了重伤,末将追捕她正好追在墙外……就不见了她的踪影。”
卿灼灼单膝跪于女人对面的青石方砖上,身后的四角茶案正好遮挡住她娇俏的身影。
手中的匕首横在女人的脖颈上,只要女人稍微一动,就能即刻取了性命。
肩颈处的血口并无止血征兆,流动的血液像是沸腾过后的新茶,显出诡异的美,堪堪映照出卿灼灼肩颈下那朵粉色妖娆的花。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说的不错,她的胎记更美过诗句。
她沐浴时常会想,她之所以没有丧命二十一世纪的枪口之下,是否就是因这朵桃花胎记与她肩颈下的那个枪洞完美融合,丝毫不差。
也是因这奇怪的胎记,她才能侥幸不死,穿越而来?
此刻她顾不得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只是注视着眼前端坐的美貌女人,轻声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女人面色青白反复,嚅动着嘴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盯着卿灼灼的肩颈,眼中神色分外复杂。
外头的御林军似乎有点急了,“娘娘,末将……”
“都退下。”女人并不多言,冷冷几个字,带着不可违逆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