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吃了,”刘家耀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走到门口,弯下腰在童童脑袋上使劲揉了两把。
童童有些怕生,缩着脖子直躲。
刘家耀嗤笑一声,“怂包。”
“家耀你是不是又要去找那个狐狸精鬼混!”刘母看着要出门的儿子,突然尖声问道。
刘家耀眉头一皱,转头瞪向自己的母亲,“我跟你们说了多少次,说话嘴巴放干净点儿,什么玩意就一口一个狐狸精?”
“怎么不是狐狸精?勾的你天天往她那跑,连自己家都不要还不是狐狸精?”刘母把手里的盘子重重放在了桌上,“刘家耀,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现在骂外人两句狐狸精你就不愿意了?”
“你是蹲大狱没蹲够是不是?两年蹲少了是不是?” 刘母越说越气,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胡搅蛮缠逻辑不清地大声嚷嚷起来。
“你干脆把我杀了!你把我杀了在监狱里蹲一辈子你就开心了算了!”
刘家耀又厌烦又恼怒,伸腿一脚踹翻了门口的鞋架,“有完没完?!老子为她坐牢我愿意!你他妈再BB一句?再BB一句这辈子你别想再见到我!”
“刘家耀!”
刘父冲上去死死拉住儿子的衣袖,“你长本事了!”他说着,一手拉住刘家耀,一手啪啪地抽自己的嘴巴,“是我错了!是我错!我就不应该把那钱给你买房子,我……”
“老刘!”
刘母一声厉喝打断了他的话。
刘雪站在这一出闹剧中间,看着刘母表情怪异地默默朝刘父使了个眼色,而后者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鹅,一下子噤了声。
刘家耀冷哼一声,挥手甩开了父亲,转身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去。
室内从极度吵闹突然陷入一种几乎让人无法忍受的,令人难堪的沉静。
“雪儿,”刘母尴尬地笑了笑,语气格外亲善,“别管你弟弟,快坐下,咱们吃饭。”
“不了,”刘雪说,“我和朋友约好了,晚上一起吃。”
“哦哦,那好那好。”刘母陪着笑,丝毫不去想离开了14年的女儿哪还会在这个城市有朋友,“那你们晚上……”
“也住我朋友家。”
“好好好,有朋友好。”刘母依旧笑着,脸上有显而易见的轻松。
刘雪提着包,牵着童童出门,走到门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