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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大门上也贴着喜字。
我问傅泳泗进不进来坐,她咬着牙说:“不去,看着生气。”
“那我进去了。”我推开花园的门,傅泳泗跑过来拉住了我的手腕:“千万不要答应跟他离婚,一切等我查清楚再说。”
“嗯。”我点点头:“知道了。”
我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明明很困却半天都没睡着。
傅泳泗够了解我,她知道我不可能睡着。
半夜了,我迷迷糊糊地正要睡去忽然听到了房间外的走廊里传来了响动,是顾言之回来了?
我赶紧从床上坐起来,果然顾言之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估计他没想到我还没睡,他的脸上有疲色,很快地跟我点了点头:“还没睡?”
“唔。”我从床上爬起来:“我给你放洗澡水。”
结婚前,我妈把我拽进房间给我上了一堂女德课,教我贤良淑德温婉可人,我从来都跟这八个字不挨边,但为了顾言之我愿意改变。
我还在地上找拖鞋,他已经制止了我:“不用了,我拿了东西就走。”
说着,他打开柜子的门从里面拉出一只大皮箱,结婚的时候我看见他在柜子里塞了一只大皮箱还奇怪,问他为什么买这么大的箱子。
现在我明白了,他这是随时打算走。
我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半。
我捏紧了拳头,深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平稳一些:“你要搬走?”
“房子给你。”他拉开皮箱平放在地上,然后去衣帽间拿了他的衣服放进去。
我默默地看着他做这一切,我觉得他要跟我离婚的理由荒谬到一个三岁的孩子都不会相信。
他很快就收拾好了箱子,站起身来没有看我,淡淡地跟我说:“你签了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我装作不明白地问:“什么?”
“离婚协议书。”
“我们前天才结婚,你看房里的一切都是新婚的模样,顾言之,就算你要照顾溫采音也不必离婚。”我喉头发紧。
“那我是用什么身份照顾她?”他立起皮箱看着我,在房间里昏暗的壁灯的灯光下,我几乎看不清他的脸:“一个有妇之夫去照顾她,你觉得采音会接受吗?”
“所以,你轻而易举地放弃了我?”尽管这句话是句废话,但我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