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绯施香。”
“启禀皇上,冰糖莲子中掺了一味草药,无色无味。却会同那绯施香中香料结合,即成慢性剧毒。此毒甚为少见,常人皆以之为不足之症,并不在意。幸而皇后娘娘中毒尚浅,有药可医。”
千筱伊一听,即刻冷下脸来,厉声问:“是谁去取的冰糖莲子?!”
“是奴婢。”萍实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可是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是冤枉的,皇上明察!”
“你慌什么?”千筱伊呵斥,“途中可有遇见的人?”
萍实面上还挂着泪水,柔柔弱弱,看上去分外动人。“奴奴婢想起来了,方才奴婢端了冰糖莲子正遇见安平公主,奴婢也被公主吩咐去寻丢了的碧玉扇子。奴婢便将冰糖莲子给了一旁的侍月。”
“侍月?”乍闻此名,皇上毫无印象,只觉陌生。
“回皇上的话,侍月是景贵妃宫中侍女。”
皇上一听,二者皆牵连到了景贵妃,当下怒气便不可抑制。只见他将手中的扇子劈头盖脸打在地上宫女身上,怒喝道:“宣景贵妃和安平公主觐见!”
景贵妃显然来时已经听荷儿将来龙去脉说清,因此一进殿门便扑跪在皇上脚边哭诉:“皇上明察,臣妾同皇后娘娘一同入宫,情同姐妹。臣妾又岂会有心去害姐姐?定是有贱人诬陷臣妾,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安平公主年方九岁,正是最骄纵的时候。跪在皇上脚边便埋怨:“我母妃是什么样的人父皇竟是不知?如今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便传了母妃来,莫说还未查清,便是查清了,母妃今后又如何在后宫立足。母妃要如何去堵后宫悠悠之口?皇后娘娘一病,父皇就要将母妃抛之脑后了吗?”
“安平你大胆!”皇上显然被这一通话气得不轻,一手指着她道:“看来真是朕宠的你无法无天了!”
安平公主撇嘴道:“父皇何时宠过我,儿臣怎么不知?父皇放在心尖上的唯有安宁皇姐同太子二人罢了,其他的诸如安平、安和、安乐,又有哪个能入父皇的眼?”
皇上被气的胸口闷疼,千筱伊忙上前边揉皇上的心口边对安平道:“你也不小了,何苦说这些子话来气父皇?父皇待诸位兄弟姐妹的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