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都保不住。
待死士尽数撤离,沈筠离再故作担心,扯下衣衫上一缕布条,粗略包扎一二。
安隐淮算是保住了性命,但没个十天半个月,只怕是难下床了,腹部的伤口幸亏不大,这若是大了,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兰太医,隐淮究竟怎样了?”
说话的,便是温黛,到底是心上人,怎么能不心疼,看那副焦急的模样,沈筠离又怎么不难受?
温良看得出,他也知道沈筠离心里不好受,只是轻拍沈筠离的肩,将他带出营帐之中。
“你看开些,日后,便好了。”
温良皱着眉头,他最不愿看到的,便是自己这个妹妹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你叫我如何看开?我只问你,若是馥羞如此,你岂会看开?”
算是巧了,二人即是同门,又打小一同长大,又各自喜欢上各自的妹妹,如此,这样的同盟,又岂会说断就断?
“会。”
温良握紧了拳头,眼中闪出一抹恨意,猛的回头看向沈筠离,接着道:“但,我明白,日后会好的,如今你我不过是师父的一颗棋子,所谓毕生所爱,皆是棋子,待日后大事成也,才能得到自己所要的。”
“可……”
沈筠离与温良,这二人皆是冷漠之人,难得的温柔,皆给了旁人。
“难不成,你还想看着沈家被人视作蝼蚁?如今,师父要陆丞亡,你要天下,我要权势,所谓爱,本不该有。”
话道尽了,温良便也离开了,头也不回的离开,兴许,在旁人看来,安隐淮与温良的关系要更好,可别人只怕不知,温良自小,便嫉恨着这位魏王殿下。
“曾经你是光,而我不过是你的一条狗。”
温良喃喃着进入账内,看了一眼温黛,在兰玉清耳边低声几句,生怕旁人知晓。
“筠离,本王既然帮你重伤了安隐淮,那你可愿拿整个沈家陪我一场豪赌?”
“青阳,我沈筠离何事说话不算话了?”
后经秘史所道,于大元开明二十五年,秦王沈筠离,睿国公温良与旭王陆青阳结尾同盟。
“好,皇位,也该争一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