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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自己不是个挖八卦的命,于是我只得尽力直起身,傻呵呵的端了一杯酒,安慰道:“看开些看开些,那什么,唔……”果然酒不是个好东西,我竟然时间找不到词来安慰他了。以前水清给我灌酒喝,我就变回原形,死也不喝,那老东西的酒可不一般,凡人要沾了一滴就醉。
最后我苦思一番,终于想到了那句话,于是连忙陪着笑脸道:“一生必然是要动几回心,伤几回情的了,看开些,不过是过往云烟罢了。”多年之后,当我回想起这句话,才明白,什么叫说着容易,做着难。
墨然不与我争论,自顾着喝酒伤情,我无奈,只得趴在桌上陪他喝,看我多重情义,只怕我一会醉得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白兄。”
沉默的喝了几杯酒,墨然又开始唤我,我此时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是迷糊糊的应了声。
模模糊糊又听得他道:“你为何长得那么像落音?”
谁像她了!我多美多有气质……要像也是她像我才对嘛,呵呵呵……我在心里傻笑,已经无力张口说话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你当真不怕我?”
“我为何要怕你?”我盯着眼前的男子,十分不解,他背着我,我硬是看不见他的脸。问我怕不怕他?我雪新长这么大,除了偶尔怕怕阿爹,还就真没怕过谁。
“那你怕不怕它?”
我一愣,猛地抬头,一时间傻得动不了身,只见一道天雷向我劈来,我眼眶里全是它逼近的影子,我怕它……
转眼看那男子,已不知去向。
“啊!”
猛地睁开眼睛,我低呼一声,看见顶上的朱色帘子,原来是在做梦,愣愣的喘了喘气,我才发现,我现在躺着的这张床,根本不是我的狐狸窝嘛。
头疼欲裂,我揉着太阳穴,缓慢的爬起来,这时我才想起,原来我已没在素原了,想起昨日与墨然喝酒,之后我是喝醉了,还是喝睡过去了?
我轻轻的晃了晃头,自语道:“墨然不是在给我讲那个落姑娘么……”我努力想了想,讲到哪了?
我垂着脑袋,自顾自的在心里琢磨,却没注意此刻房门开了,墨然走了进来。
“你醒了?身体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么?”他道。
我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