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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自然。
“大概,她想给我个惊喜。”
翟翌晨面色不惊,谎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林佩函低下头。
是惊吓才对。
“翟先生,关于翟夫人说的和平离婚一事,您看起来毫不知情,难道这也是惊喜?”
天下没有省油的记者,就像这世上没有不叮蛋的苍蝇,方才用来砍断难题的剑,此时却成了架在脖子上的夺命武器。
林佩函屏住呼吸,有些不敢看翟翌晨紧紧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睛。
她坚信,她提出离婚他会开心,但绝对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会让他难堪。
但结果再一次让她怀疑自己在做梦。
翟翌晨挑着眉梢,唇角弯起个弧度,一向表情少的可怜的面上,竟然露出个类似宠溺的笑,他抬起手,揉了揉林佩函的发心,动作娴熟的像做了无数次。
“出门前佩函与我闹了小别扭,借机报复呢。”
这话怎么听都是好好先生在哄着天真莽撞的小娇妻,语气甜腻的都能挤出水来,而扮演‘小娇妻’的林佩函却惊出一身冷汗。
不正常,这太不正常了!
揉完她发心的翟翌晨又揽着她的肩,顺势一带,她便被他轻轻圈在怀里,满鼻都是他的气息,他微微俯身,压低了声音。
“闹也闹了,该消气了吧?”
声音虽小,但逃不过记者的自带顺风耳,皆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小夫妻打情骂俏呢,就是小别扭闹得大了些。
而由始至终,林佩函都在扮演个木人,引以为傲的大脑首次呈现当机状态,翟翌晨温柔霸道的语气更是让她生出,自己是受虐倾向的念头。
要不然她怎么会觉得,比起这种柔情,她更适应他的冷嘲热讽。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佩函你也真是,拿离婚这事儿赌气,下不为例。”
老夫人将两人亲密的互动尽收眼底,今晚一直没展颜的脸也放松下来,她略带责备的对林佩函道。
被翟翌晨圈在怀里的林佩函不好动作,只能点点头应下,而后听着头顶上方磁性的声音道:“今天是奶奶七十大寿,我挑了条项链送给您,也当是替佩函跟您赔罪了。”
话音未落,林佩函只觉得眼前一闪,接着熟悉的倒抽气声响起。
用脚指头想都能猜到,翟翌晨口中所说的‘项链’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