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自己清醒些许,墨黑的发丝全漂浮在水面上,任意散开成各种形状,一时之间,周围的环境都很寂静,她舒展开身子,感受着似有若无的浮力,她还从未对一个人充满过如此大的期待,这也更意味着也许会有什么与众不同吧。
夜的寂寥显得更为孤独,萧瑟的寒风打落了杏树仅剩不多的几片败叶。透过昏黄灯光的窗子里,江鹤之单手夹着一只洋雪茄,吐出一层层烟圈,借着台灯,翻阅着那位先生的资料。
……
这一.夜也是过的安稳——有才也不过是折腾了几个来回也逐渐入了眠,这一晚也可说得上是煎熬。
次日凌晨时分,有才便点了灯,对着镜中倒映出的面容施以着胭脂水粉,略偏正红色的唇色显得气色更为佼佼,头发也是特地做了,换上了身最近新入手的江南坊的最新定制旗袍。
反复打量好久,心也还是有些不安,也不知是究竟忽略了何处。
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紧伴着江鹤之的催促。
“喂——我的小姑奶奶呀,您可好了没?您不昨儿个还说要早去?可让我在这儿好等……”
有才淡淡一笑,随即开了门,见他单手撑着墙,交叉着腿,另一只手扶着帽檐,一副无所谓状。
“这不是好了吗?催什么催。”有才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腰,江鹤之灵巧避开,跟在她身后,道:“我的小姑奶奶,打扮的那么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要去勾.引哪家的小少爷呢~”
有才对她这个哥哥也是相当地无语,翻了个白眼,手一挥,道:“您可闭嘴了吧。”说完,便用手拨弄了几番烫卷过的刘海。
“得得得,得令咧!”
江鹤之亲自开车载着有才,绕绕弯弯了好几趟,好不容易才寻得了那处地,话说,也还真是不好找,偏僻得很嘞。
那胡同处可是寂静,除了萧瑟的风声和几句鸦雀叫唤,也没点人的活气。
江鹤之不觉微颤了下.身子,心想道,这地儿也真是邪性,还能有什么人住?
那木门的木板长短不一,色泽都偏暗沉,边缘处因为环境过于阴湿,长出了绒绒的菌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