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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我的病房就是属于晓云和栀月的主场。
待在医院观察加康复又是三个月,晓云栀月要开学了,哥哥又极为忙碌,于是我就只能看看晓云栀月放假时从米兰带回来的学霸笔记。到最后孤独得没人交谈便想着把一些心里话写下来,写成信件。我知道这些信寄不出去,因为没有邮票、没有住址、没有署名,而我只是想让它压在众信封下,带着我的一些愁绪埋藏进黑暗深处,这样我会开朗一些愿意敞开心扉去接收他们说的一些记忆片段。
但奇怪的是,五天后,我竟然收到了回信,信件上有邮票、有姓名,署名就为凯森,我先开始以为是恶作剧,所以没有搭理,又继续将自己的一些心事封锁丢入邮箱,而这一次便是三天后,我又再一次收到了同署名为凯森的信,我觉得不可思议,便试图寻找寄件人,如果真的是恶作剧,未免也太过分了。后来的一天,我写了一封信再次丢进邮箱,并在隐蔽的地方观察着,可过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动静,除了邮递员来将所有信封收走以外,并没有出现任何可疑的人靠近邮筒,再后来,我就去邮递局找到了那位邮递员并且问了他信的去处,他说,邮递局里,他只是负责将信件从邮筒里收进后再与其他地方的信件一并送往分配,信件这些是属于个人隐私的东西,擅自透露出去会承担相应法律责任,或许我要找的人是分配局内部人员也说不一定。我心想该不会是个变态、跟踪狂之类的?于是我不再写这些无厘头的信,但是这个凯森的信我却源源不断地会收到,我有些害怕,将所有的信都丢给纪千颖,并要求他早些办理出院手续,万一是什么讹钱的倒是还好说,但要真是变态,这件事就麻烦了。
我从未处理过这样的情况,也想不到怎么处理。于是只好托纪千颖去调查。因为这件事,他也更加担心我,回家看我的次数也多了,但最后查了很久却还是查无所获。
回到家里,在哥哥的庇护下,时间久了,我的恐惧也渐渐淡去。纪千颖早已办好莱斯特瑞的入学证明也申请到米兰JY的分公司,与我一起居住,方便有个照应。
我很感激他,早早地就开始收拾行李,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