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将残香凑到鼻尖嗅了嗅，伸手拿过一个空茶杯，将残香放进去，注入温水。残香触水即溶，瞬间空气中飘散这一股清幽的芬芳。
“快闭息！是花无言！”柳如意飞速捂住口鼻，将水翻倒在地。
水月依言闭息，却多多少少吸入了一些，神色有些恍惚。
柳如意起身打开窗，等到味道消失，水月这才觉得清醒了些。显然柳如意是识得这香的！
“呵呵呵……还真是巧啊！”如意扶着窗棂，抖着肩膀轻笑，待转身，神色已如常，“阿月，你从哪里得到这香的？”
“随手捡的，觉得有趣，就来问问？”水月白了眼柳如意，总觉得她这个人并不像她看到的那么和善，让她打心眼里对她友好不起来。
见水月不正面回答，柳如意也不恼，正色道，“既然给了如意楼钱，我必定会给你想要知道的全部。若我所料不错，你带来的迷香是花无言，这种迷香只有凌霄宫擅长偷香窃玉的玄色才有。”
听到凌霄宫的时候，水月几不可见的皱眉。
柳如意故作神秘，“玄色乃是凌霄宫坐下的一个掌事，善香毒，尝尝利用香毒让人不知不觉间死于非命。这花无言是迷香中的极品，气味香甜，只要沾上些许，就会让人丧失五感，昏迷下去。他特别喜欢十二三岁长相好看还未及荆的闺中小姐，在月黑风高夜，然后入香闺，行采花之事。”
“就像你这样的？”水月冷声道，“柳如意，有事讲事，编故事的话，我没兴趣听。”
“被你看出来了！”柳如意抱歉的笑了笑。那笑容仿似长在她脸上一般，别人惹她生气她笑，被人拆穿她还笑。
“不用急着试探我的底细，我只想知道我想知道的。至于，你如意楼排兵器谱是不是像古龙那小说中所写想要引起江湖纷争，我懒得管，也没有闲情大嘴巴的广而告之。我初来乍到并不想与任何人为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水月帷帽遮面，让柳如意看不出她的年纪样貌。却被她毫不遮掩的气势所震慑。
柳如意微微动容，“既然秋然如此坦白，那我也就放心了。说罢，你有什么想知道的，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对凌霄宫还有七公子，你知道多少？”水月毫不客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