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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交不得交不得”
宋秦宠溺的看着自家傻里傻气的姑娘,手中的笔也停了下来,好好听她要说些什么。
“把这孩子交给那些欺弱畏强的禽兽,指不定被怎么欺负呢?”
“那子荆意思是?”
“放了他”
“爹爹……爹爹,我害怕那些尸体,他们都是你杀的吗”
小文玉第一次撞见父亲作业。
文化是江口打捞队的帮工。文化的父亲给他取名文化,是希望他能受点文化,偏生应不了他父亲的心愿,还没来得及抚养他长大,就一命呜呼了。
文化跌跌撞撞的活着,寄人黎下也好,跪地乞讨也好,偷了人家的东西赔了一条腿也好,他便这样活下去了。
后来娶了小家碧玉的文玉他娘。初见这妹子羞羞答答的,他喜欢得不得了。他一介粗人,觉得也配不上人家,路过妹子家门口就只想偷看她几眼,被她爹看见,是提起扫帚就要赶他。
所在这老爷子寿命不长,没等闺女及笈就入了黄土。妹子的娘没啥主意,全凭女儿的喜好。文化喊人去提亲,左右心绪却难定下来,憨憨的躲在门口偷偷看着门里的情况。
文化不知道的是早在他被老爷子操着扫帚赶的时候,她就躲在阁楼窗边忙偷着乐了,他想娶她,她自然是答应的。
可娘问她想不想嫁,她瞥见门外那抹粗布衣角,心生调戏之意,就故意想了又想,嘴张了又闭,眉头皱了又展,一干人等连同问话的老娘亲都跟着呼吸一紧。
当然更紧张的自然是听墙角的文化大哥。
“嫁”
“我嫁”
煎熬不过片刻,屋里就传来姑娘家清脆的声音,里头听得出坚定和略微激动的颤意。
听了这话最高兴的自然也是文化大哥,激动得跳脚,大腿一跨就想着去买两坛好酒,觉得什么也比不过此刻,人生最为得意时。
本是桩你情我愿的好亲事,后来不知怎的姑娘就变了心,粗糙的和拮据的生活磨净了她当年那份真挚热烈的情谊。
这世间,情最难得。情同这钱一比,同吃苦受难一衡量,情坚的人可视钱财如粪土,在这苦日子里头找到乐趣。可对情义倒没那么牢固的人而言,微微一动摇,天台四万八千丈也不免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