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不告而别，还是在拿走她第一次的第二天不告而别，让她不追究不介意？不可能。
叶柠见方九缨许久不答，心里有了底，也不再勉强她，只说：“我劝不住你，你自己想好。”
挂断电话后，方九缨满脑子都是叶柠那句“你是不是还喜欢他”，走进楚靖离的病房时，依旧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楚靖离倚在病床上看手机，见她进来，便把手机锁了屏，冲她扬起一抹笑：“九缨，回来啦？”
这熟稔的语气，恍然间竟似回到前世，每每他下朝回府，她就是这样迎上去，笑着说“楚将军，欢迎回家”。
可那时候她是他的夫人，可现在她是他的谁？纠缠不清的前任？
方九缨抿了抿唇角，避开他的眼神，说：“饿了吗？我给你带了饭。”
楚靖离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再开口，默默起身，下了床，接过饭盒的时候，甚至还道了声谢。
方九缨刚刚和许落瑶那一餐，满腹都是心事，从头至尾筷子都没怎么动，自然没吃饱，于是也盛了一碗细细地吃。
古语有云，食不言。方九缨带着前世的记忆，一直没有边吃边说的习惯，而楚靖离本就话少，更不可能开口了。
这一餐饭，吃得安静平和。
最后放下碗筷，楚靖离转身时，方九缨终于忍不住地低叹了一声，声音极轻：“楚靖离，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楚靖离身形一颤，手指浅浅发紧，分明是听见了她的话，却还是没有回头，只坐在床边，划开了手机。
不答么……方九缨眸光微黯，怔忪地盯着他精雕细琢的侧颜发呆。
楚靖离注意到她的眸光，唇角轻噙一抹笑意，他拧一拧眉心，探手压了压唇角，这才把笑意压了下去。
方九缨猛然被他的动作惊醒，意识到这样盯着人家看是有多失礼，连忙匆匆移开了视线。
但楚靖离这时却突然别过眸来，定定地对上她的眼，唇角轻掀：“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陪我出去散散心的吗？”
方九缨惊讶地挑一挑眉，她鲜少见过楚靖离明确提过什么愿望，而眼下楚靖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