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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太府君之墓生于几年卒于几年,再多就是三代上碑生平事迹而已。而那人递来这图案,一个字也没有,全是些扭扭曲曲的图腾,而且样式奇怪,但总是能看出这是个石质牌坊。按理说,牌坊可不是我们这种称为夜仙班的石匠工人想做就能做的。
最古时候,这可是代表石匠最高的荣誉,都有专门的石匠工人负责,别说像我这样的夜仙班,别家的石匠也不是想凿就凿的,而且,这图案看得让人压力无限,也不知是这繁琐图案作祟还是本身这石匠的规定,这单接不了。我还没搭话就听那人说:“不用太大,就手掌心这么大就行,样式纸上也有,照着凿就是。师傅你看?”
我寻思着,牌坊不都是立路边,而且这年头谁还要做牌坊这玩意,就不说巴掌大的牌坊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若是他要的是墓碑,管他要多大,放路边也好,墓地也罢,就算凿来把玩也是人家的事,但是,常理难违。我笑了笑把纸按原来纹路折上递还回去,说:“不好意思,我这只做墓碑,牌坊还是找其他家石匠做吧。”
那人见我拒绝,也没有说什么,收好那张纸后就出了去。
心想着还好不是个不依不饶的人,谁知这念头刚过,那人又返回来,手里多了些黄油皮的文件袋子,他故意抽出来一角,露出里面红彤彤的票子。
“沈师父,我来这一趟也不容易,再说这十里八村的就属你家手艺好,要不你帮做了,当然,我也知道墓碑牌坊不一出的道理,只是……”那人音止,掂了掂手中的黄油皮文件袋子,又无奈地说:“只是别家我也去了,人家都说这玩意是个精细的活,不好对付,就推荐到你这来了。”
我瞟了一眼那人手中的胀鼓鼓的袋子,再看这人有意无意掂袋子的动作,这妥妥的诱我上钩,想着那里面的票子厚厚的一叠,这心就痒痒,但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
“既然先生你都知道墓碑牌坊不一出的道理,你也别为难我,毕竟那屋里的老头们定的规矩在,我不能先坏了规矩。”我指向自家角落的祠堂,屋檐余烟缥缈。
他朝我指的方向望去,定会神,错开一步正好挡在我和祠堂中间,说:“沈师父,人是活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