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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泪。
“那样我才可以保护你。”
莫绸扑进她怀里,呜呜咽咽,哭得尽情又放纵。
他们开车打算去现场。
莫绸大概是哭累了,在后座睡得很香。
顾寒语看了一眼酣睡的莫绸,转了一下方向盘,“莫绸说出背后的主使,我就明白了他的目的。戏尘是酒妖,曾经作乱于酒庄,我当时治了他,他是记恨吧,所以千方百计地打算寻仇,遇上莫绸,他大概认为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看了一眼GPS,“还有3分钟到现场,你打算怎么办?”
“让你一个女孩子这么做可能有点为难,犯罪团伙算是有三个人,除了主谋戏尘,莫绸算是被胁迫的,还有那个被选中的邪恶人类,我会尽量再次封印戏尘,你的任务就是用这把手枪给那个人类戴上手铐。”顾寒语一只手把手枪递给她,“能做到吗?”
车行驶在隧道里,四周黑漆漆的,只有昏黄的等勉强照明,蓦地,一缕皎洁的月光透过车窗倾洒在她的脸上,她整顿眉目,浮现出坚毅自信的神态来,借着月光端详自己摊开的手掌,从小,自己总是做一般人能做到的事,从来没有问过自己是否还能咬咬牙再进一步,或许,她握紧拳头,自己是能够做到的吧……
离法术实效还有3分钟,他们坐上电梯去往这栋楼的最高层,电梯却像是卡在某个地方迟迟不来,她拼命地用食指按着按钮,他抓住她的手,擦去她眼角的泪,一言不发,只是陪她一起焦急地等待。
电梯缓缓上升的时候,她拼命地跺脚,但又似乎害怕自己再跺脚会让这电梯骤然下沉,怏怏地静了下来。
天台的门一打开,她看见了那个犯案的人类,瘦弱又猥琐,像是个吸毒的瘾君子,这样的人类怎么可能杀害那些比他强壮的人类,难道说,莫绸,你一直被逼着做这些事吗?
她很快反折了那个家伙的胳膊,压住了他背,将他按倒在地,不过,她到底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自己用尽全力,只不过能勉强抑制住这个家伙,想要给他戴上手铐什么的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