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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
眼镜青年说到这里很激动,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说道:“这位大哥,我求你了,能帮我把天珠拿回来不?”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去的话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之前文艺多被那人捏在手里动弹不得的场面我现在还记得,我都不能说稳赢文艺多,更不要说对付那胡茬男人了。
我站在原地摊摊手表示帮不上忙,虽然我很想弄那个胡茬男人,可是也得认清形势,形势不如人,打又打不过,能咋办?
“文艺多,你去上面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人了,有的话把背下来,我们也该走了,算着时间,都快天黑了。”
我和文艺多说完,蹲下来准备看下这伙子伤到了哪里,需不需要包扎止血,没想到这伙子反应异常激烈,死活都不让我碰。
“我说哥们,我是看你伤到哪里了,不然你待会血漏完了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随后见他他激烈的反抗动作,我忽然有种荒诞的想法,这伙子该不会是个女人扮的吧?
“俊哥,还有个活口,不过是那个老头,那个麻杆嗝屁了。”
文艺多从旋梯上背着满身是血的陶老头走了下来,见我蹲在地上干愣着,诧异的问道:“俊哥,啥时候走?再不走天黑就找不回去的路了。”
呆了俩秒,我还在琢磨着这伙子到底是男还是女时,地面突然颤抖了起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快,似乎这地方就要崩塌了一样。我一咬牙直接将这个伙子背了起来,对着文艺多急促的说道:“赶紧溜,这地方要塌了!”
我俩背着俩伤员冲出了庙宇,到了外面,发现此时穹顶上被当做星空的发光体已经开始坠落,好似流星一般,在空中滑出一道道光曳。
转过好几道门,总算是到了之前下来的地方,此时的地面已经开始龟裂,大块的碎石坠入下方的水中,穹顶的光线也已经昏暗了许多,只剩下几颗大的发光体在空中摇摇欲坠。见挂在对面的绳子还没断,我暗道了声阿弥陀佛!要是没了绳子,今天就真的栽这儿了,还是死在了医院门口的那种憋屈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