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一步也不退让。
打开文件袋，掉出来的都是高级会所Time for Dreams（梦想时光）照片，杯觥交错中一对男女旁若无人的相拥。照片里的女人是某药业大亨，男人是……哥哥？！韦孑脸色变了：“周全，《纸老虎》有底线，桃色新闻是不印的。”
“不是所有媒体都有底线，会有很多家报刊有兴趣，说不定反贪总局也有兴趣呢。”周全饶有兴致地观察她的表情。“又老又丑，又有钱又有势的女人——就是韦局长的品位？”
“这么毒舌，不漂亮也不丑呀。你要做这次疫情深度报导？”她话锋一转，收敛了所有颜色。
“只有你不通过，会一票否决。”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语气略带暗示。
“照片留下，我慢慢欣赏。”她知道他下了很大功夫，终于将了她的军。作为胜利者，他的笑容够保守了。“做人要讲原则。”
“每个人的原则不尽相同。”他甩下一句话就走了。这样的人也许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就像一直以来为了写一篇报道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她。
上一期的《纸老虎》还在桌上沉沉的躺着。特大新闻报导是韦孑亲自做的，上任副编以来，头次这样铤而走险。当记者时，没什么好怕的，身份一变，顾虑却多了。集团也被拖下水，但已经没有退路。
她是在压力下特别强悍的人，有时血液也凝固了，她仍然会抵御攻击。这次报导抓住了秘密的“咽喉”，令人无反驳余地。刊出的反映极强，象潮水涌来，足以淹没肇事者。如果在这种极喜极悲的境地死去，她也心甘情愿。
电话铃声冗自响起，按了免提。 “韦副编，20楼编辑会议。”
【作者有话要说】
2000年世纪之交我写了一万字短篇小说《大狗小狗》，读者意犹未尽，要我写成长篇。2020年恰逢疫情，就有了这篇科技制药的故事《大狗小狗》之《长生制药系列》。如果大家依然喜欢《大狗小狗》，我还会写别的系列，每个系列都不会太长，我喜欢精湛的现代文，古代文才会老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