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他朝着仓房跑去。仓房是堆放草料的地方,曾红兵悄悄走过去,准备放一把火烧了。他断定,这里一旦起火,会把其他人的注意力集中到这块来。
摸过去后却发现仓房门口一个黑人正抱着步枪酣睡,鼾声不断,嘴里还流着口水。
“为什么仓房会让人看守?”曾红兵有些不解,细想一番里面或许有重要的东西。他悄声上前,将那人枕边的步枪拿开,然后捂住了他的嘴巴,利索地从腰间抽出刺刀,一刀抹了他的脖子。
那人发出呜呜的声音,接着如同一堆软泥一般瘫倒在地。曾红兵从将他平放在地,从身上搜出了一串钥匙,摸索着其中一把,将仓房门打开。
刚到门口,一股子浓烈的牛粪臭味夹杂着血腥味扑鼻而来,紧接着几声“哞”声传来,曾红兵屏住呼吸,打开强光手电,里面并没有堆放草料,而是关着数头大象。
其中,有一只体型巨大的大象躺在地上,半边脸被割开,两支硕大的象牙已被拔掉,伤口处汩汩地往外流血。
大象看样子还活着,四肢在不停的摆动,无力地挣扎,眼神无力,被削掉半边的嘴巴发出沉重的喘息声,隆起的大肚子随着呼吸慢慢起伏。
旁边的大象都被用带着倒刺的铁钩拴着,铁钩刺进肉里,鲜血淋漓,但它们似乎更关心同伴的安全,它们全都毫无例外地看着这头倒在地上的那头大象,眼神中满是怜悯和惊恐。
那头被拔掉象牙的大象在其他大象的注视中停止了呼吸,大象们似乎感受到了同伴的离去,抬头撅起象鼻叫了起来。
“这群人渣。”曾红兵知道,肯定是暴徒们用这个仓房作为拔象牙的场所了。谁都知道,赞布罗及周边国家是象牙走私的重灾区,如今内战爆发,连人的生命安全都不能保证,更别说这些可怜的大象了。
他上前摸索钥匙,上前欲给这些大象打开脚镣。这些大象似乎能够感受到曾红兵的善意,不但站在那老老实实的站在那,有的还抬起被锁住的脚,任由他帮助打开了脚上的铁索。
一个个铁链被打开之后,曾红兵将闸门推开,他拍着大象屁股道:“出去吧,去干掉那群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