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均挂白灯,寨中一片哭声。
那夜我也大彻大悟。
我从来不知爱一个人的滋味竟如此之苦。
我从来不知恨一个人的滋味竟如此之痛。
他和阿娇之间的爱恨情仇,我不过一个路人,自以为是,自命不凡地迷迷糊糊一头误扎进来,却是命中劫数。
我被小灰推醒时已是黄昏,满脸皆是泪水,手中却还握着那面风月镜。
“姐姐,山中晚间露气重,我还是扶您回石屋中歇息吧。”
我有些回不了神,那梦竟是如此之痛。
“姐姐可是做梦了?”小灰心细,望着我一脸未干的泪水道。
“一场噩梦罢了。”
回到石屋中,我便又昏昏睡去,我分不清自己是睡在梦中,还是睡在现实中。
我一个人又在石屋中睡了数日,小灰从山上采来药草,每日细心地与我煎服,我肩胛骨上的伤也是得蒙他照看,每日在我昏睡之时便细心与我清洗再换上捣碎的新药。每次我问他时,他便笑而不语。我只当他小孩家,也并未多想。
小灰与我说,“星君日日来看姐姐,只是姐姐整日里都睡着未敢打扰。”
每日里我醒来,案上都会换一束鲜花,有时是杜鹃,有时是野蔷薇,有时是几枝湘妃竹,这些花草或明艳或雅致,于我那已死的心而言都无甚兴致。
那“星君”倒是日日来看我,我本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但实在是没兴趣说什么,所以大多时候,都是两人一起沉默。我没有告诉那“星君”我的名字,他也未曾与我说过他姓甚名谁。我只道他是“星君”,小灰也从不问我。
我在石屋中醒来已三月有余,自觉肩胛骨里已长出新肉,每日里只要醒来便觉微痒,有时看我手捂在肩上,小灰便说,“微痒便是新肉已长,贯穿伤最是难治,那药果然灵验。如今看姐姐外伤即要痊愈。”
我只道小灰与我服用的是丹药灵验,那时的我心中、脑中一片死寂,从未想多问。
侍那皮外结痂后,我便感觉左臂稍稍有了些知觉,微微略可动动。便问小灰此处可能洗浴,小灰便拉着我来到那石屋深处。
“姐姐,这屋叫汤泉屋,屋中所流之水是山间的温泉水,对疗伤有奇效,姐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