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十分钟再说;她也很爱拖堂,偶尔一两分钟,都是在说明怎么做作业;
乐音老师和大队长都是校董,她们都是女老师,所做的工作无所不包,像是处理所有校内杂物细节的黑手党;
帮忙的还有一个外教,她很瘦,双腿细成两条芦苇似的,走起路来上下惦着,好像双腿支撑不住上半身似的;此刻她穿着紫色的光片棉袄,大肆地乱跑,乱蹦的烟花末一烧喷出碎碎的烟,她貌似以为会被点燃。
在这个国际学校内,外国人挺多见的,但是一次性见到这么多的留学生还是第一次。
披着肥大厚重的画有五彩条纹长袍的一个男生,剃了个平底头,脸上画上了加拿大的国旗,他的眼睛比我们都要深邃,凹下去的部分眼窝长出了纤长浓密的睫毛,鼻子十分高挺,围着操场大跨步奔跑。
外国人都很瘦,还有跟我们一样传统的习惯,美女都是聚在一起的,我发现外国学生也会有聚众八卦的女生们,也有被抛弃在一遍默默地吃着饼干蛋糕的某些人。
我想自己的英语还算不错,过了剑桥三级,还在学新概念,普通对话应该没问题,我刚想找一个看起来比较孤单,没什么话说的外国学生锻炼一下自己,右手却某人拉住了。
那是一位我从没注意过,或者说不敢注意的帅气男生,他好笑地抓着我,好像逮住了一只猫。
“hello?”
他的口气让我放松了一下:“hello。”
“Mayi?”
这两个词我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做练习不知做了多少遍,但他问我什么啊?
我注意到他的手松开了我,然后摊开在我面前,这时广播里播着一首温柔的英文歌,没有歌词,我忽然想他不是邀请我跳舞。
“Dance?”
他点点头,可是我摇摇头,说我不会,他说“thatsok!”不再询问我的意见,将我带到一群对对跳舞的人当中。我不会跳,但是歌曲包括跳舞部分都十分的慢,而且他的脸从来没有觉得我有点迟钝的动作惹恼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