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呢?我的神功怎么就不行了?就因为你今天没能抢到肉,你就将它贬得一无是处吗?真是气死我了。好啊,就冲你这番话,我今天就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若吉,把他给我弄到议事厅去,我要当众调教调教他。”
“爹,师兄就是发发牢骚,你没必要打他吧?求求你,饶了他好不好?”少女一听她爹要打她师兄,赶紧求情。
“就是,师父,您这反应是不是过于激烈了?我也没说什么啊?您这么恼火是怎回事儿啊?难道,真被我说中了?你教给我的这套所谓神功真不咋地?您心虚了?”
常不易见师父因为自己的几句话便要打他,心里一下也来了气,忍不住出言讥讽了他一句。
“小混蛋,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说师父是骗子?好啊,你敢对师父不敬。那师父就更不能饶过你了。”常不易的话进一步激怒了他师父,他气得指着常不易的鼻子怒斥起来。
然后,他对身旁的书生说道:“李若吉,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将他拿下?难道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吗?”
“盟主……”
李若吉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他跟常不易关系不错,平时常称兄道弟的在一起厮混。这时候真要出手拿他,还真拉不下脸来。然而,作为常不易师父的属下,他又不得不听他的。
一边是兄弟,一边是上级,他夹在中间,不免感到左右为难。
瞧出他的为难,常不易撇了撇嘴说:“不用鸡哥出手,我自己去议事厅好了。”
说完,他把手里的肉猛地往弱鸡书生李若吉的手里一塞,便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他的身后,他的师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他师父一摆手,给制止了。
然后,他师父便重新背起双手,跟在常不易地后面,也走向了村子。
约莫五分钟后,村子里召集大家议事的那口铁钟被敲响了。
大家听到钟声,来不及把锅里的肉捞出来,便纷纷走向位于村子中间那座最大的竹楼,也就是他们村的议事厅。
那里,常不易的师父和几个老头儿老太太已经在大厅的竹椅子上正襟危坐,等待大家前来。而常不易,则是已经被人给按到了一条长凳上,等着被人打板子。
大家瞧见议事厅里的情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