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顾谨年抬起冷冰冰的眸来,声音不冷不热:“你觉得,以我这样的条件,还会有第三者惦记?”
他的意思非常明显,时星晚当即下意识的票了眼他双腿的方向,脸有些窘,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咳,也是啊,好像是我多疑了。”
“不过…”她神色及认真:“就算如此,难免会有意外,还是要遵守我们婚前协议约的法三章。”
顾谨年依然不冷不热的态度,只是点了下头,同意了。
一拍即合,时星晚也不想磨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签字吧。”
将前面的婚姻合约推到顾谨年面前,她已先一步签好了,只等顾谨年这个准新郎,结婚证一旦登记了,他们就是夫妻了。
民政局门口,时星晚目送着顾谨年的人送他上车,好温柔的挥了手,已经开始入戏:“亲爱的顾先生,记得想我啊。”
车上的男人,俊颜差点绷不住,眼角抖了下,车窗降下来,隔绝外面一切的嘈杂。
车扬长而去,挥起尘土飞扬,差点没呛了时星晚一脸。
但却是出奇的平静,眸光淡淡诡异的一闪,嘴角邪肆:“时家的豺狼虎豹应该耐不住了吧。”
所谓联姻,不过是一个更名正言顺的条件踢开她,好让他们一口吞了所有时家的股份。母亲所有的心血,她会随随便便让那些虚伪小人夺去吗?
……
车上,开着车的司机兼贴身保镖的许寒,忍不住看了眼后视镜的男人一眼,面无表情,无波澜迟疑着还是开口了。
“少爷,顾家就是想废了你,老爷子留下的财产继承权,他们一定想吞了少爷的那一份。”
“这个看似表面的时小姐,我觉得并不简单。”
他调查到的资料,时星晚是时觥(guang)第一任妻子生下的女儿,说起时星晚的母亲,那可是一个人物,她一个女人靠自己的能力,白手起家撑起了时家的一片天。
要说时家有今天,时夫人功不可没,可是在时星晚十岁时,时夫人无故失踪,到现在为止下落不明。
没有了时夫人,时家就是一盘散沙,时觥更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