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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舒服,可九莲知道自己已经不能要求的更多。在秦默出门的日子里,她百无聊赖之下就拿着发簪在床板上刻字,本想着写一些‘九莲魔尊到此一游’、‘九莲秦默日夜同居’、‘九莲魔尊被囚此地百日有余’之类能吓死后来人的俏皮话,但不知怎么的,手底下就刻成了秦默的名字,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已经足有百来个了。
九莲吓了一跳,做贼心虚似的把床上的被子拉过来遮起来,鲜妍的红色漫上脸颊,九莲呼出一口气,用力拍拍自己的脸,“奇了怪了,这秦老狗不知情趣,话又不多,性子还倔,闷油瓶一个,我老想这个呆子做什么,真是傻掉了,傻掉了。”
话虽如此,但当九莲再看秦默时,看见他负伤归来,血浸透了衣服,面色苍白,只是觉得心痛得很,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帮不上他,心里想着这个傻瓜,怎么又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手里不停地给秦默清洁伤口,敷上伤药。
这个话不是很多的男人的身上,有种她从来没感受过的让人安心的能量,她安心地接受他给予的一切,无论是脚上的镣铐,还是不知名的丹药,那原本让她烦不胜烦的《清净经》如今已是她安心的良药,她现在甚至仔细考虑过如果真的成了一个人族,她要去哪里生活,大概还是神都吧,秦默给九莲描述的神都实在太过美好了。
神都花巷,庙宇琉璃,街头糖香,竹林岁明,可以对月举觞,同看朝阳,轻易跨过漫长的冬夜。白驹越月,一点回忆,就足以踏碎半生的颠沛和荒唐。
想想就能笑成一团。
“你不问我喂你吃的是什么?”秦默这样问过九莲,九莲笑着,红色的裙摆微微震颤着,像层层绽开的重瓣莲花。
“如果连你都不能信了,那这个世界,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吧。”九莲双手环住秦默的身体,靠在他的心口上,听他的心跳,咚咚咚的,甚是好听,“秦默,你别死在我前面了,这世界这样大,多好看啊。”九莲举起手,张开的手指里漏出窗外透出来的光,她的眼睛迷离,面容沉醉。
“为什么?”秦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