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媚打了四五次胎,已经无法再要孩子,终生不孕不育。
陆震铖脸色惨白如纸。
他挥挥手,一双眸子闪烁着悲凉的光,好半天冷眼一扫,对明展道:“你一切听我的,我留你一命,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所有伤害过小涣涣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第二天。
陆震铖被送回了陆家老宅休养。
医生告诉前来接应的苏心媚和陆母:“陆先生真的是奇迹,他的肾脏奇迹般的自愈了,现在就是伤口还没完全好,必须回去好生休养。”
苏心媚大喜过望。
她见明展被抓,又一直没找到适合的肾源,陆家已经在商议陆家未来接班人的事儿,一旦陆震铖被驱逐出公司集团权利中心,到时候不论他死了也好,活着也好,她都一分钱也拿不到。
这几天,她一直心慌慌的,总是担心来担心去的,没想到陆震铖好了。
陆母欣喜不已,好生招待儿子,她一脸威严地对苏心媚道:“你要好好地照顾震铖,他恢复了,你们夫妻倒是商量要个孩子。”
陆家总不能在这一代断了后。
之前,她不喜欢苏涣,一直不同意苏涣进门,更是用尽法子拆散儿子跟苏涣,对苏心媚也没什么好印象。
但儿子决绝得很,上次还跟苏涣一起喝毒酒,险些死掉,虽然事实证明苏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让儿子对那个贱货死了心,也算是了解他心中一桩大事。
儿子要娶苏家人,她一百个不乐意,但这回陆震铖坚持,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让儿子娶。
苏心媚一听这话,连忙点头。
她看着陆震铖,见他脸色神色莫辩,一时之间摸不透他的想法。
陆母让她扶陆震铖回房间。
一回房间,苏心媚就想要抱陆震铖,没想到被他一把推开,下一秒,他就转身将她一把捆绑在椅子上,对着她震惊的眼,他眸底挂着一丝森寒的笑:“不如,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
苏心媚不疑有他,问道:“什么游戏?”
陆震铖笑了。
笑得让人莫名胆寒三分。
却见这个时候,陆震铖将一条绑带捆在苏心媚的眼睛上,随即暗暗朝身后的几个人挥挥手,没一会儿就有人进来了。
“来,我们喝点红酒,先预热一下。”陆震铖拿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