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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认真,到后来,就开始意识模糊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数过的数又忘记了,还得重新数。我不知道那堆大米,他是不是都数过,所以自己也不敢日鬼,不敢糊弄,老老实实的数。
刚开始的时候,每天早上数的数都不一样,巴内总是笑着摇头。这个数米粒可是要命,你想刚冲刺跑三公里,那么激烈的运动过后再让你在那里气喘吁吁的捡米粒,还得数,真的是难受之极。差不多两天后,数的数和前一天都一致了,巴内才开始竖起大拇指。
白天的训练,基本上都是实弹射击,不过除了中方教官组教的那些射击姿势之外,巴内教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姿势。仰卧射击,侧卧射击,下蹲仰角射击,弯腰从两腿间出枪射击,转身射击,滑降射击等等。
比起中方教官组的折磨,他的折磨更让人难受,你射击的时候,他总是突然给你头上倒一盆水,或者是垃圾、沙土,有时甚至突然给你头上一棍子,还有一次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将两个装满的弹药箱压在我背上,他210斤的体重还坐在弹药箱上,压的我几乎喘不了气。
最痛苦的,要数他用一块镜子在侧面反光照我的眼,我根本瞄准不了,眼泪哗哗的流,不是哭,是被光刺的。最恶心的是他把屎尿扣我脸上,害的我好几天都没有办法好好吃饭。不过,他从来不骂我,都是拍我肩膀,鼓励我,其实在他这样的干扰下,脱靶是经常的事儿。要放在队长那里,估计皮都被剥了。
翻译给我说,这样的射击训练,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很特别。何止是特别呢,简直是特异。巴内的风格是,讲完动作要领后,让我自己先做,他来纠正。而中方教练组是你们看我怎么做,跟我学。他还强调,让我多动脑筋,他说的不是真理,不用完全按他的去做,这个让我很诧异。
创新,或许是战场生存的最好办法吧,巴内总说在战场上,万物变化都很快,敌我双方每一分秒都在变,自然环境和射击条件也都在变,所以,我们不能总是循规蹈矩,他要求我成为艺术家。我们有时候在下午最后两个小时就在跳舞,唱歌,他还教我画油画,真的看不出来,他那五大三粗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