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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开始,我便偷偷练习泅水了。”说着,她粉嫩的小脸还闪出几抹泪光,神情好不可怜。
“但即使一个月天天连续练习,也不可能如此娴熟吧?居然不用换气?”
见陈元枋目光微闪,一脸疑惑地盯来,邵符歆立刻暗叫不妙。
他虽然平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原来也不是个好糊弄的!
“……一定是我太担心了,所以、所以才激发了我体内的潜能!嗯,一定是这样!”邵符歆慌张地道。
“是真的很担心我吗?”
陈元枋似恍然又似疑惑地喃喃自语。不过,没过一会儿,他恢复了以往那个稳重憨厚的样子,有些不悦道:“我方才还以为你会……你知道我有多焦急。这个计划的危险Xing实在太高了,你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偷习水Xing一事,连爹娘和长兄都瞒着……”说着,邵符歆摆出一副做错事后,乖乖认错的样子。
语毕,也不等陈元枋再分说甚么,径自走到疑犯身旁辨认清楚,因为她得赶快转移陈元枋的注意力,不想他过多地纠结于她熟悉水Xing一事。“陈捕头,我们现在要如何处置他?”
“……”
陈元枋没有搭腔,邵符歆孤疑地扭头,发现陈元枋居然一脸难色地杵在那里。
“……符歆姑娘,你知道刘大杉在村里举目无亲,孤苦伶仃。他也是一个可怜人。想必一定是误会了甚么才要加害于你的。倘若送官府,面对大人的审问,要他如何作答,最后也只怕死路一条,不如等我查个水落石出,再还你一个公道,如何?”
邵符歆知道陈元枋一直都有资助刘大杉,时常供他一日三餐,要他亲自把刘大杉送官府终究不忍。
而且,试问一个患有失心疯的人又怎会害他?如今邵符歆最怕的是,这个刘大杉可能只是一个幌子!
若真如此,那凶手就真可就狡猾之极了!邵符歆沉吟一会,半响才道:“嗯,也好!反正我目前也没有打算把他送官府。无论出于甚么原因,只要他不再来骚扰我就行。”当然,她这么说是另有打算的。
“嗯,你尽管放心!我将他锁在家里,让家母看守着,定必不会让他再跑出来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