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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了点儿,困意渐渐袭来,连带着声音都是懒懒的。“前两日你不是也病了么?如今大好了?”
玉雅点点头,又有些迟疑的说道,“小姐,奴婢觉着,咱们屋里的宝桔似乎不太对。”
“怎么不对了?”沈眠心头一跳,顿时清醒过来。
“前两日奴婢病着,一直由她整理小姐的床。今儿早上奴婢一时找不到床头的丝绢帕。就去问她,哪知去她房里,正巧看见她捧着个金钏看。她一见奴婢,忙就收起来了。可奴婢还是看的真真的,那声音清脆,定是足金的。按理说她一个二等丫鬟……”
“按理说她一个二等丫鬟,哪里来的闲钱去买这些东西。她是我房里的人,我不曾赏赐过她,那便是别人给的了!”沈眠接过话,眼底带着几分冰冷。
“你即刻好好查查内间,一个角落也不要放过!”
看着玉雅领命出去的背影,沈眠心头泛起一股子寒意。她早该知道,大夫人不会无缘无故的病。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不一会儿的功夫,玉雅捧着个托盘进来。上头是一个白布做的布偶,用针扎满了,还系着个布条,写着生辰八字。
玉雅手都在抖,颤颤巍巍的问了句,“小姐,这上头是谁的生辰八字?”
沈眠面色有些难看。她低头看着布条,笔记熟识,赫然同她的一模一样。半晌,她骤然冷笑,“这必是大夫人的。”
她想了想,直接伸手把那布条扯了下来,吩咐玉雅再给她拿一块新的来。
“小姐,我们把这个烧了不就结了么?”玉雅迟疑着问道。
“今儿把这个烧了,明儿指不定还有多少阴损的招数等着我呢。”沈眠淡淡道,“你且拿来就是。”
等玉雅拿来了布条,沈眠晕了笔墨,在上头写了自个儿的生辰八字。也不单单是自己的,连带着沈留,大夫人的一同写上了。
之前布偶上头的布条用的是她闺中时常用的笔迹。前世她为了讨韩琛欢心,特意蓦了他的字体,倒是能仿个八九不离十。只是当初韩琛厌恶她,哪怕她做了再多,在他眼中,也算不得什么。却不曾想,如今还有了这番用处。
写完后,她把布偶交给了玉雅,低声吩咐道,“你悄悄的把这个埋在庭院的花园里,别叫旁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