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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门口,只有皎洁的月色,似乎在每一个这样的夜晚,都是九娘夜行杀人的时刻,只不过自从遇上万清羽之后,她这个无往不利的杀后终于变得止步不前,不论是计谋还是武功,她都无法取得任何的优势,尤其是万清羽身边的那个侍女,保护万清羽时,几乎不顾自己的性命,若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晚刺杀,其中有三百天都是因为这名侍女而无功而返。
前几天更是犯下大错,或许这一年多的失败让她心头也产生了焦虑,上面的催促越来越紧,想起当晚监视着自己的杀手,她便明白,上面之人已经对她不信任,这个不知名的杀手回去之后肯定会肆意抹黑自己,如此一来,自己已经无法再回影歌盟,她可不是那种会回去试一试的人,这么多年的杀手经历让她明白,除了自己,什么人都不能相信,甚至包括了一手栽培她,最后死于万清羽之手的独醉居客。
而万清羽,他虽然派了龙剑禁卫在一旁看着,但是九娘心里也已经恨透此人,他几乎与影歌盟合力害死自己,虽然万清羽说要与自己和解联手,但是这么多日子的对决,她明白,这个男人,虽然表面柔弱,但是耍起阴谋诡计,会比任何人都厉害。
万清羽和影歌盟这两个对立的势力,自己都不可能再加入,夹在中间的九娘明白,除了暂时消失之外,没有任何的办法。
她仰起头,注视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口中喃喃:“玉函……玉函……”
脑海之中,不自然地浮现出手臂上不断滴落鲜血的女孩,九娘浑身一颤,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破碎的记忆折磨着她的意识,让她疼痛不已。
她伸手轻轻握了握自己左手的胳膊,在那里,有着一处很久以前的伤疤,至今还会隐隐作痛。
“我回来啦!”玉函兴奋地跑进来,端着温热的粥碗走到床边,“来小九,我喂你。”
九娘嘴角微微一抽:“不要叫我小九,小九已经死了。”
玉函手中的勺子微微一滞,眼神中充满失落:“你还在怨恨我吗?这么多年了,就像是你手上的疤一样。”
九娘冷漠地看着玉函:“只要我们不要再牵扯到任何关系。”
“什么叫牵扯关系?”玉函银牙一咬,将粥碗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