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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关系也最亲近。
“她……”采繁刚想解释,门外就响起一串银铃般娇脆的嗓音:“小姐可是想奴婢了?!”
云知欢一回头,就看到端着铜盆一身碧色衣裳的采芹,小巧精致的瓜子脸,柳眉大眼唇红齿白,十四五岁的年纪,身段儿已经开始抽条儿,高挑丰满,宛如三月的春花,明媚娇艳的耀眼。
采芹上前,笑着接了采繁的手,扶着云知欢在妆镜前坐下,拿了象牙篦子轻柔的替她梳着绸缎般的发丝,“奴婢该死,让小姐忧心了。昨日奴婢的娘又染上了风寒,安顿好她便回来晚了,听桑枝说采繁姐姐已经提奴婢值了夜,奴婢怕扰了小姐就没进来,小姐昨夜睡的可好?”
云知欢瞧着镜中那张巧笑倩兮的脸,心中不住冷笑,她确实该死!如果不是她的蓄意挑拨,如果不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替唐澜云柔传信,蒙蔽她的双眼,她怎会那般轻易的相信甯修远谋害她皇兄的传言!
云知欢松开紧握成拳的双手,眼底带着些许关怀的望向采芹,紧张的问道:“怎生的又染上风寒了?要不要紧?银钱够不够?”
采芹心中扬起一阵得意,炫耀的瞥了采繁一眼,采繁却好似没看到似的,只是麻利的绞着巾子。
果然是只会伺候人的东西!
采芹心里埋汰了句,倾身给云知欢行了半礼:“多谢小姐关心,奴婢的娘已经好多了,银钱上……”她咬了咬唇,“奴婢当了支簪子,应该够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云知欢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都当了簪子了,银钱应该不够,明日许嬷嬷应该就要回来了,到时候让她带了银钱去看看你娘,正好她也许久没见过你娘了。”
采芹手上的动作一顿,笑僵在嘴角,好半响才抿着唇开口:“这怎么能麻烦许嬷嬷呢?我娘吃了药已经好上不少了,银钱有我还有我爹,足够了,小姐不用操心。”
许嬷嬷一向看她不上眼,若是让她去了看出破绽,指定饶不了她。
云知欢闭着眼任由采繁替自己抹上香膏,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采芹:“你我一同长大,你又在白府伺候我,我让许嬷嬷去瞧瞧,也算是替我谢了你娘的情分。”
若是她没有猜错,采芹的娘根本就没有病,只不过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