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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昔执意的要你跟着,那是你的福气,这天底下哪有几个小姐象我们家若昔这么好性的,不过,我虽把她交到你的手上,但倘若你做了什么对不住若昔的事情,我们风家还是要把你讨回来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是丫头却不然了,你可要记得自己的本份。”
“是。”小环的头垂得更低了,太太的话她字字都听得清楚,难道太太也知道了什么吗?
不会的,除了三少,她的心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不可以怕,她没有做过亏心事,所以,她不必要怕了的。
“下去吧,下个月初八的日子,这几天你就陪着小姐在闺房里,不得出府半步。”
“是。”小环又是点头,心里已经七上八下的在猜着太太的话中话了,可是不管怎么样,她终于还是要跟着小姐嫁去容家了,这让她心里还是欢喜着。
若昔嫁了,就在八月初八的那天清晨,容家的花轿便来了,大红花和红绸子挂满了轿身,若昔的红盖头上那细细的流苏总是不停的打在她细白的颈项上,让她从如梦的感觉中飘忽醒来,掐掐手背,疼着呢。
是的,是她嫁了,嫁给了容三少,这洛城里许多的大家闺秀都倾慕的对象终于就要是她的夫君了。
迷迷朦朦的,就仿佛在云端一样,喜娘始终都在她的轿侧,小声的叫她做着这般做着那般,她不知道是怎么随着她身前的男子来到的喜堂,堂前的主婚人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有听清,或者说,她除了垂首从红盖头的缝隙里看着身旁男子那件暗红色的长袍以外,眼睛里就再也揉不进其它了,叩了几回首她不知道,只是怯怯的想到这一切的热闹过后那即将的洞房。
小脸,在流苏拂荡的红盖头下红了又红,幸好,无人看到。
当她终于确切的听到了一声“送入洞房”时,那颗心就仿佛跳到了嗓子那里,痒痒的竟是心慌,她的夫君,从此就是容三少了。
若昔端坐在喜床上,她在等待夜的降临,等待那从酒筵上即将而来的容庆丰的到来,他的名字好俗呢,不过,他的人一点也不俗气,若昔一直记得她第一次见他时是在那望山寺的半山腰上……
那是她上香的空档,小环就调皮的溜到寺里去玩耍了,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