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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凤目,瞳色金黄琥珀。
身着紫罗兰蜀锦衣,双肩的装饰也是用纯银所做,护肩垂荡下来的水晶琉璃,晶莹通透,就像亭子外面的雨帘。
握着毛笔的手,修长有力,男子将笔头朝外,亭上落下的雨水沾湿了毛笔,在千金难求的墨竹纸写道:
“华阳初上鸿门红,疏楼更迭,龙麟不减风采;紫金箫、白玉琴,宫灯夜明昙华正盛,共饮逍遥一世悠然。”
只见男子下笔稳重流畅,字里行间,王者气度与雍容泰然并显。随之吟诵的儒音,抑扬顿挫。
落下最后“然”字一点,疏楼龙宿将笔搁置于砚上,华服衣袖下,手腕翻转,修长的手指优雅得挑起青竹烟斗的杆子,拢到手中。吞云吐雾,轻烟淡淡,在袅袅升腾中,性感的唇若隐若现,额前朱砂更是魅惑无常。
“难得邀约,汝却姗姗来迟,是该罚上一回。”
站在疏楼龙宿身后的白衣道者,身负长剑拂尘,银发白眉,眉宇之间透露出慑人英气。和好友比起来,剑子仙迹除去腰间的一块纯白的龙头玉之外,身上的白衣再也没有其它的装饰。
道者容貌不算俊美,更谈不上龙宿的倾国倾城,但胜在端整,最奇的是睫毛一片雪白,一双乌黑的眼睛,看似比漆水还幽深。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有个不好的习惯。但凡有人请他出来,他都要刻意晚来,这次龙宿请他来宫灯帷,又让龙宿等了好久,也难怪要被罚了。道家道法讲究顺应自然,剑子仙迹自然豁达,直接问道:“如何罚之?”
疏楼龙宿一手拿着烟斗,另一只手拎起桌上早已备好的酒壶,为好友倒上。
“酒正酣,请。”
透明酒液在镂金杯中回荡,醇醇酒香令人垂涎欲滴。道者却不动作,只是看了眼悠闲抽烟的好友,说道:“这杯酒该喝的非常犹豫。”
疏楼龙宿垂下眼帘,继而抬眸:“好友,吾是什麼个性,汝不了解吗?”
“就是太清楚,此乃无事献殷勤。”
“说得好,吾就收起汝之赞美,但汝不好奇今日之约吗?”
“无事即非好事。”
“是不算好事,但也不在汝吾之范围。”
“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