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也罢不强求姑娘,知道姑娘高贵。”
“他奶奶的,平日里老子给了多少赏钱,倒杯酒给老子都不肯。”一个醉客骂骂嘞嘞地说,看样子是喝了不少酒。
“就是,我们捧着她,她还自命清高,陪我们喝酒倒酒都不愿意了。”
“横竖不过是入了贱籍的女子,能清高到哪去?”
温染柒站在那里不为所动,眼神伶俐地打量着整个场子,那些放肆的酒客都收敛了不少,规规矩矩地喝酒。
温染柒朝那个醉客走去,那个醉客有些慌了,见了温染柒的模样皎洁如月,怎么能让温染柒倒酒,后悔刚刚说的话。
温染柒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醉客呆在那里,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可是这酒拙劣,不入您的眼,要不要换一壶给公子?”温染柒举起酒杯,冷冷淡淡地说。
酒客只好接过酒杯,“酒是好酒,只是不敢劳烦姑娘。”
“谁要是觉得酒不好的,告诉我,我换一壶新的来,让大家尽兴尽兴!”温染柒的声音不冷不淡的,“既然酒也倒了,公子怎么不喝了?”
“怕不是染柒扫了大家的兴?那染柒还是离开好了,这里有江凝溪江姑娘陪着,相必江姑娘更知道怎样让大家尽兴。”
在场的人都不敢说话,江凝溪以为可以为难她地,平日里那些酒客那么大胆,动手动脚什么的都少不了,今日怎么都规规矩矩的。
温染柒潇洒离场,她倒小瞧温染柒了。
“染柒姑娘,可否与姑娘再饮一杯?”温染柒走到内院,一看是虞初,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
“你?”
“送舍妹回去后,情不自禁地又来找姑娘了。”
“想不到舒云公子也会说混账话,我还以为公子不一样呢?原来是看错公子了。”
“怎么说我与姑娘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间一些玩笑话怎么算是混账话呢?”
两人就在临近的亭子坐下,亭子茶酒不缺,“我和公子什么时候是朋友了?和一个戏子做朋友有损公子名誉。”
“非也,身份什么的不重要?姑娘这样的朋友好比那些世交,与他们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