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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几个举着右手的样子有些气愤,都朝右谷蠡王看着。
右谷蠡王看着帐中举左手的越来越多,狠狠的瞪了瞪左谷蠡王,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杀气。
但此刻他却也没有办法。因为单于王庭毕竟不是他的属地,此刻他来王庭参加婚礼也没有带多少人马。而颛渠阏氏和左谷蠡王在王庭多年,必定有所准备。就这样单于王庭推举出了他们的新单于——壶衍鞮单于。
翌日,太阳刚刚升起,壶衍鞮单于刚刚即位,他首先要做的便是查清单于被杀之事,以给匈奴一个交代。
一顶很小的帐篷,孤立的扎在一众帐篷边缘,门口三四个守卫,壶衍鞮单于一个人走到帐篷外,向守卫的人嘱咐道:“你们下去休息吧。”守卫诺了几声便一一退下。
壶衍鞮俯身进入帐中,看见一个消瘦的人影,略带微笑看着。
“匈奴看来变天了。”冯姝双手双脚被铁链锁在一边的柱子上,眼神黯淡,冷冷道。思考了整整一夜,她想了许多,以至于眼袋都长出来许多,她最大的目的是自己不能死,此刻,她一定要先活下来。
“哈哈,说吧,汉朝派你来的目的。”壶衍鞮扬天大笑了两声,道。
“汉匈和亲是之前单于和汉朝皇帝定的,能有什么目的?新单于即位自当遵守汉匈政策,此番将我扣押是要破坏汉匈关系吗?”冯姝也不看他淡然道。
“汉匈关系?本单于从来不在意跟汉朝结亲,我匈奴自古生活在马背上,与你汉朝习俗相隔千里,和亲个屁。”壶衍鞮道。
“哈哈哈....”冯姝大笑几声,道:“单于刚刚即位,难道就想跟汉朝铁骑来一场大战不成,且不说目前匈奴冻灾刚过,百废待兴,即便单于你也是立足未稳,想必匈奴还有许多人不服你吧。”
冯姝斜眼瞟了他一眼,她也只是赌一把,其实她对匈奴的内政并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冻灾冻死了很多草场和牛羊,这样说其实是联系到汉朝历代皇帝登基所遇到的问题,心中虽有忐忑,但还是淡淡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