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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很多好吃的。
她咧咧嘴,模样实诚而敞亮。
陆霭沉默不作声,视线在她极力粉饰害羞的脸上逡巡。须臾后,慢条斯理地提醒她:你刚才好像没有完成某个任务。
幻觉,是幻觉。
他哪里会善罢甘休,用最习惯的姿势将她搂住,二话不说便低下头来。两人之间卡着一个保鲜盒,竺笛拼了老命向后仰直,低呼:你敢啊!
队长大人过来拧耳朵了啊!
陆霭沉不着急说什么,负手向来人打了个手势,对方果真转身离去。虽是索吻,也不过就在她抹了唇膏的嘴角轻贴了一下。想到球队里有个同志和女友的三十厘米最萌身高差,陆霭沉发现自己真是压根儿不羡慕。不禁晏晏一笑,仿佛提前借到了早春的一剪子盎然。
但陆霭沉始终是高兴得太早了。
信管整点花样,刺激球感的创新提议被外院接受,两队一合计,由心思缜密的信管队长拍板说,不如换下各自门将,任两名女路人上前线守门--不愧是信息管理学院情报学系的高材生,未来国家安全局的栋梁,这馊主意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性本豁达的某国家二级运动员二话不说,抖擞四肢,挺身参赛。
包剪锤,天命难违。
竺笛被编入了信管阵营。
面对夫家球友们打入敌方内部,师妹你懂哒的眼神暗示,信仰竞技运动公平公正精神的竺笛,在心中向奥林匹克之父顾拜旦承诺,绝不徇私舞弊。
全程被剥夺了发言权的陆姓男子在场边干叉腰,被一众队友惨无人道地调戏相爱相杀。
哨声一啼,下半场进入计时。
场上两支球队均身披各自学院球服,竺笛待在信管的禁区内远目。看惯了一袭7号红装的陆霭沉,今次摇身换上白衣白袜,和着那攻守之间自由如风,在萧萧冬夜里显得尤为倜傥不群。有些人,注定生来脱凡耀眼。他们的存在便是上帝偏心的佐证。
遥想初次见他还在夏时,用一式威力极强的前额顶球,便轻易招揽去她的注意;后来又得过机会在场边认真观摩他踢比赛,燃情燃血,刚劲勃发之姿那样讨她喜欢,正中心扉。而如今,这个体貌端正、身手卓尔的大好青年,已是版权归她所属的有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