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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早在西角门等着,见他们这一干人等,大摇大摆归来,就赶忙将柴麟和方仲永二人拉进角门,忙不迭的命他们沐浴更衣,说是要见贵客。
“什么贵客?对了,老夫子今儿向我爹爹告状了没?爹爹怎么个反应?”柴麟一面接过帕子,抹去洗完身上的水渍,换了干净衣裳,系着胸前带子,一面探头向柴家那位方仲永的三千里表舅管家询问道。
已经收拾停当的书僮方仲永同志,此刻却是心中雪亮:柴绍怎会不知今儿的事,不过既然来了客,自然对孩子是人前不责,对众不责的,只能是秋后算账。
然而此刻,更让方仲永小心肝有些激动砰砰跳的,却是那客人的身份。以那马车,而非寻常人家骡车或者轿子的贵重,以他对历史的了解,在临川这个地界,和柴家这等关系,又有这等气场的,除了临川王氏,还有那一个?
想到就要见到王安石及父兄诸人,方仲永同志那叫一个激动啊。这可是出了名的官宦世家,诗书世家,其家族祖孙三代进士,王安石的几位兄弟,个个是文采风流,后世膜拜的神童大儒,整体高度,堪比小李飞刀的家族那般一门七进士。
思及此处,方仲永同志,再次默默整了整自己的中单里衣领口是否妥帖,袖口又是否得当,袍子有无盖上脚面等等儒家礼仪,又细细收敛了下自己一贯嬉皮笑脸的态度,回忆着一些聚会访友的最牛诗词。
想着一定要在与同龄人王安石同志的第一次见面,给对方留下深刻的震惊和印象,想到如何在历史名人面前装逼打脸等等套路,他不禁心中兴奋雀跃到满极。
以上,方仲永以生平最严肃之态度,亦步亦趋的跟着柴麟,穿过后院,绕过粉油影壁,经抄手游廊,最后终于来到已然高朋满座,少长云集的会客大堂。
然而,垮过大堂门槛的一刹那,一切设计在方仲永一个不小心摔的一个狗吃屎姿态下,倏然崩溃。
灰头土脸,
傻不愣登。
求方仲永同志的心理阴影面积。
关键时刻,好基友柴麟少爷,轻轻向方仲永同志伸出了有革命友谊和温暖的手,就要拉他起来。
谁知脚下一滑,柴少爷竟然趴的叠罗汉一般,摔在了方仲永同志温暖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