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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手里攥着红绸带,直到一股力拉着我向前走了过去。
穿着凤冠霞帔的婚礼,一切都是仿着古式的,这么说缎带那一边的人应该就是我未来的老公胡安西。
我忽然很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虽然无法接受他居然是一只狐狸,可是不得不说那张脸当得起“倾国倾城”这四个字。
没错,一个男人在容貌上甩我何止一条街,这个认知让我很是不爽。
刚走到门口,胡安西忽然停了下来,我一个收势不及撞到了他的后背,踉跄了一下就往后倒,手里的绸带却猛地一紧,带着我又向前扑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现在就等不及了,嗯?”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似有若无地响起,褪去了初见时的冷漠,居然带着七分暧昧,两分诱惑,还有一分隐隐的不屑。
妈的,这是嫌弃我?老娘还不稀罕他这只臭狐狸呢!
我正待发作,突然听见爷爷在旁边说:
“安西啊,能让我再跟小曼单独说几句话吗?”
胡安西应了一声,走到了一边。
要说他跟我家的辈分真是一笔糊涂账,要是当年没出那档子事儿,按照我曾太爷爷跟胡三公子的交情,那可是过命的兄弟,胡安西怎么也当得起我爷爷恭恭敬敬称他一声太爷爷,可如今他却成了我的老公,我爷爷的孙女婿,这就尴尬了。
我在心里越琢磨这件事儿越想笑,忽然感觉手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紧接着爷爷拍着我的手背满是慈爱又愧疚地说:
“小曼,今天出嫁你就不是小孩子了,别任性,也该长大负起责任了,咱们虽然是还债,可安西还是靠谱实在的,你就踏踏实实地去吧。”
我手心里的东西浑圆沁凉,像是一块上好的玉,虽然不知道爷爷塞给我是做什么用,可他拍着我手背的手明明是在暗示我把东西收好。
不管了,这时候爷爷总不会害我,那我就收好,看样子爷爷也不想让胡安西知道他给我了这个东西,我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之前爷爷给我下的咒在我拿起红绸带的时候就解了,毕竟让人家拽着一个不言不语不动的木头人上花轿,那我老孟家的脸都要丢光了,胡家的脸上也没有光,我虽然不情愿,可至少还算是识时务的。
一声花炮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