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
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薛暖冬曾经说过的话,我忍不住怀疑:会是他吗?但很快,我又自己否定了,如果他真的要那样做的话,当初何必要将我从许沐生手中救回来?
在宁城,除了薛暖冬,便也只有许家了,是许家吧?
越想,我越觉得可能。
一股火气直冲脑门,我收拾了东西就准备出门去找许沐生问个究竟。
可惜,我才刚走到公交车站台前,手机就响了起来。
接完电话,我整个人都?F了。
电话是我妈打来的,说是我爸出事了。
我爸是一名建筑工地的包工头,今天早上去检查施工情况的时候,被十三楼掉落的一根钢条砸中了头,正在医院抢救。
我妈在电话里哭得泣不成声,我的心也好似被人狠狠地撕裂了般,疼得厉害。
我不敢再停留,随手打了个车就往益城赶。
益城距宁城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一路上,我不停地催促司机快些,估计也是看我哭得可怜,知道我有急事,司机也是尽可能地快,途中还不停地安慰我。
我哪里听得进那些?一到益城县医院,我付了车钱,打开车门就往里狂奔。
三楼的手术室外,我妈一个人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不停地抹眼泪。
我鼻尖一酸,泪水当即涌了上来,我抬手擦去眼泪,故作镇定地上前:“妈。”
“夏凉,你回来了?”我妈抬头看着我,哭得很厉害了,她抽咽着说:“医生已经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了,你爸他可能……可能熬不过去了。”
“不会的。”我心里难受得紧,却抱着我妈,不停地安慰,是安慰我妈,也是安慰我自己:“我爸一定会没事的,如果这里不行,我们就转去宁城,如果宁城还不行,我们就往北城转,总有一个地方可以治好我爸的。”
我妈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相信。
我努力压下自己心里的不安,抱紧我妈,不住地安慰着。
大概四五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扶着我妈急急奔过去,迫不及待地问:“医生,我爸怎么样了?”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伤得太重,也送来得太晚,已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