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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唯一的孩子啊!你怎能这般狠心?”
“我的?”任她崩溃欲绝,陈峤毫无所动,“我从未碰过你,你怎会怀上我的孩子?”
萧棠一噎,整个人像陡然失去生机的花,瞬间枯萎凋零。手指从他衣裳处滑落,她整个人从榻上栽下,狠摔在地。
陈峤巍峨不动,没有扶她。
“哈哈哈哈哈,”萧棠边哭边笑,若痴若狂,“你还是不信我,你从来不信我。”
那时,他征战归来,身中情毒,无药医治,她不惜清白,以身救他。缠绵一夜,他沉沉睡去,她忧他饥饿,前去厨房,亲自和面煮面。
回来惊见他跟柳西西同榻而眠,柳西西衣衫半敞,肌肤上遍布痕迹。足可见她离开后,柳西西勾着他,再行了一次天伦。
柳西西,是她捡回来的孤女,她怜她身世孤苦,收在身边权作婢女。萧棠原没把她放在眼里,眼下事已发生,她再震怒,也只能与她姐妹相称,共侍一夫。
孰料柳西西含泪道是自己承欢整晚,而她,则被诬陷与其他人私通。
萧棠再三辩驳,陈峤只当她狼子野心,满嘴谎言,不愿相信。她心有不甘,用自己邻国公主的身份,上书皇帝,以俯首称臣为饵,求他赐婚。
彼时,她的国家已被奸人篡夺,父王母后皆做了阶下囚,皇帝早欲征阀,奈何师出无名,眼下得她应诺,自然答应。
陈峤迫于上意,仓促成婚,可同时,也迎了柳西西做妾,夜夜宿于她处,甚至命人以“夫人”二字称她。
这些,她都不计较。
直到她有孕在身,柳西西上门明伏低做小暗嘲讽不断,她实在恼不过,拂袖欲走,柳西西却跌倒在地,涌出一滩血迹。
郎中来诊,说她今后再难有孕,萧棠虽无愧,但始终不忍,故认下禁足之罚,再未踏出正院一步。
数月里,安胎药、补品、做小儿衣裳玩具所需物品,她要什么就有什么,她以为陈峤信了她,愿认她腹中孩子……如今想来,怕是他们那时就打算挖她腹中胎儿的心?
凭什么?她不欠柳西西,她那纯净懵懂的孩儿更不欠,他们凭什么这般狠毒?心头恨意太浓,萧棠凭生力气,翻身而起,不顾崩裂的伤口,快步跑出。
她走过的地方,蔓延出一条刺目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