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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病根已除,只不过还需要时间才能彻底不再凭空出现伤口。
我心下稍宽,就此继续睡觉。
我睡着后噩梦连连,被王婆叫醒时候浑身冷汗。
对于噩梦的内容,我能记清楚的有,伞铺的老爷爷脸色青紫双眼暴凸舌头伸的很长吊死在伞铺门口,尸体随风摇摆不定。
参与挖坟的其中六个男的,趴在坟地的坑内,圆睁着惊恐双眼,身体不停抽搐着,不断有鲜血从其被割破的喉管中涌出。
我起床吃过早饭后,王婆拿着绿纸伞的伞柄,带我再去距离小山村最近的镇子。
“婆婆,我们是去求老爷爷帮我们再做一把伞么?”在路上我忍不住问询。
“可是,我们随时都要死掉……有没有伞都一样。”王婆给出肯定答案后,我迟疑着提醒她。
“不到死的那一刻,就要为以后做打算。”王婆揉揉我的头顶,轻声叹息。
我和王婆到达伞铺时候,伞铺处围了很多人。
伞铺内的东西都整齐摆放着,不见半点杂乱。
伞铺门口,吊着伞铺老爷爷的尸体,他脸色青紫双眼暴凸舌头伸的很长。
眼见着他的情况跟我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我毛骨悚然腿软到差点摔倒。
王婆带着我挤入人群看到他的情况后难掩震惊满眼怆然,快步走到尸体边站在凳子上把尸体从绳套里给取出来。
接下来时间段,王婆检查下尸体合上老爷爷的双眼后,再带我去买土纸买棺材。
棺材铺的老板是位中年人,他收了钱之后,还给我们顺道找了抬棺人。
我们离开的时候他送我们到门口,我越看他的影子越觉得像是一条直立行走的狗。
我和王婆离开棺材铺没多远后,我忍不住再回头去看他的影子,却刚好跟正转身回店的他对视一起。
他就此脸上带起古怪笑意,惊的我急急转过头去,快步跟紧持续死蹙着额头的王婆。
我和王婆再买过土纸后,再回返伞铺。
我们刚把土纸打钱完毕,抬棺人也已抬着棺材到场。
尸体被直接装棺入殓,抬到镇子边上的乱坟岗,随便找地方给埋了。
“老哥,实在对不住了。我赶时间没能给你弄个排场的葬礼,也没能给你挑个好坟,只能给你个入土为安。你既然有冤,就托梦给我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