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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亲,只可惜婚姻不太幸福,每次到家里来都要拉着她嫂子哭上一通。
小姑娘抽噎着说:“哥,哥你,啥,啥时候出,出来的啊?”
许文东把小丫头搂在自己怀里,眼圈也有些发红。一边拍她的后背一边说:“今天出来的,快别哭了,再呛着。”
老二许文方一心只有学习,从来不带自己这个妹妹玩,许文蕙一直就是许文东的小跟屁虫。
柴凤义挠着头从另一边的房间里走出来,朝许文东叫了声哥,对他怀里的许文蕙笑道:“哟,这是谁家的小花猫啊?”
许文蕙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埋在许文东的怀里不起来。
许文东瞪了他一眼,说道:“别逗他,睡醒了就洗把脸,叫柴大娘过来吃饭。”
“哎,我这就去。”柴凤义朝东爸东妈打了声招呼,打着哈欠走了出去。
东爸看着这一幕,知道哥俩心里的心结算是解开了,柴大娘还是有一手。
...
晚上,许文蕙坐在炕上吃着许文东给她买的大白兔奶糖和麦丽素,露着豁楞齿一直朝许文东笑,一只小手还拉着许文东的衣角,生怕他跑了,一点都不认生。
“别吃了,那牙都啥样了,还吃!再吃牙就都掉光了!”东妈吓唬许文蕙道。
许文蕙一抬下巴,叫道:“我哥给我买的,我就吃!”
东妈瞪了许文东一眼,说道:“你就惯着吧!早晚惯坏了!”
许文东摸了摸许文蕙的头发,笑道:“一会儿睡觉前漱漱口就好了,小孩子正是换牙的时候,以后早晚都要认真刷牙。”
“哥给你买的新牙刷和新牙膏,文蕙吃糖可以,但是要乖乖刷牙,记住没?”
许文蕙嗯嗯嗯地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心里去。
东爸坐在炕头吧嗒着旱烟,只觉得大儿子出来之后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到底是长大了!
这一家现在都带着喜气儿,就是炕柜里被服底下压着的那五万块钱让人担心。
丢了咋办!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许文东轻手轻脚地起身。
许文蕙还在炕上睡的正沉,东妈在外面喂猪,东爸披着一件军大衣,在往灶坑里填柴。
“起来了?”东爸问。
许文东嗯了一声,“爸,今天我送文蕙去上学,然后再去街里看看文方,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