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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见了本人之后,发现跟原先从他人口中听说的不甚一样,才对我这么提防小心。”虞颜说到兴起之处,还站起身子来来回回在那一小块地方踱着步子,“如果王爷是担心我有一日可能叛国,我想那完全是多虑了。若是担心的事和络家有关,那自不必王爷费心,凭我自己完全能处理好。”
其实拓跋从嘉从一开始便对她表现出冷淡疏离的态度,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她在这府里待了十余天,虽说因为天寒雪冷几乎没出过院门,每日只看看书,再与房里几个小丫头唠些闲话,一副对外面发生的事漠不关心的样子。但也不是什么都没打听到,女性虽说大都八卦了些,也不是什么好处都没有的,至少从那些丫头们口中她也能大概听出些有用的消息,自己再结合在书上看的些正史野史,也能将现下的局势知道一二。
她自己也换位思考过,得出的结论便是,若是换了她是拓跋从嘉现在的处境,她也不可能对现在的自己真心相待到哪个份上,毕竟这个人和自己原先知道的温顺懦弱可不太一样,她能狠心咬破自己的手伪装成两人已圆了房的样子,还能坦然的面对自己的冷言冷语,试问,若是个温顺懦弱毫无心计的人,能在摆了他人一道之后还一点不露怯的和那人一起相处?只怕是听了这冷言冷语都要暗自垂泪好几日。
至于络家,虞颜的话算是给了拓跋从嘉一颗定心丸。
虽说按照络芫卿和那继室这些年对络女的所作所为,络女既然现在已嫁作人妇,那边的事情也与她不再相关了,但若以后他们依附的那人出了什么岔子,那些人也少不得再来扰乱她的清净。最下作的手段不过是拿血缘来威胁于她,想必拓跋从嘉防着的也是这点。原先的络女可能吃这一套,可她不是络女,她没有必要动那些不必要的恻隐之心,说不定还会搭上自己和如絮或许更多人的小命。
她虞颜可不是个圣母,明知道费力不讨好,还要背上骂名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去做。
拓跋从嘉听完虞颜这一长段说辞,不得不说,他对这个人又有了新的认识。他原来见了虞颜的所作所为,已对她有些改观,但也没有这般剖析过,只以为是个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