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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潘厚仁右手一送,长剑归鞘,瞬时感觉房间里的温度恢复正常,那一片青霜之色也随之消失。他不是真的潘厚仁,自然也会不遵守龙镶天对潘厚仁的严令,如此一把宝剑,岂能让它就此蒙尘?
小心的将宝剑系在腰间,潘厚仁满意的点点头,又在房间里转悠起来。
在龙镶天的枕头下面,潘厚仁找到了一本古籍,是本手抄的《道德经》,如果说这本泛黄单薄的书籍跟潘厚仁在后世见过的古本《道德经》有何处不同的话,恐怕就是扉页上,多了一首笔迹浑厚的七言绝句:
浪里财宝水中藏,
江湖英明空荡荡;
平生为仁不为福,
舍却红粉入蛮荒。
龙镶天虽然也算是个识文断字之人,但在潘厚仁印象中,龙镶天的笔迹可没有这般的苍劲有力,这是何人所书?
闭上眼睛,潘厚仁在脑海中寻找跟此诗有关的蛛丝马迹,很快,一个衣衫邋遢的老道形象,从识海里跳出来,想到此人身份,却是吓的潘厚仁身板儿一抽,浑身激灵的睁开双眼——是他?
“历史记载里的事情竟然是真的?张三丰真的为沈万三作了这样一首诗,而且还亲笔题在《道德经》上送给沈万三?”潘厚仁感觉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如果说沈万三跟张三丰之间有这层关系,那么潘厚仁记忆当中,龙镶天是张三丰入室弟子的事情,难道也是事实?
“如果我老爹是张三丰的入室弟子,那我算是什么?张三丰的徒孙?”
小心翼翼的收起《道德经》,潘厚仁忘记去思考:为何张三丰赠送给沈万三的《道德经》会在龙镶天的手中?
一时间龙镶天单调的房间里好像再也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有了宝剑和张三丰亲笔题诗的《道德经》,潘厚仁已然满意,躬身从龙镶天房间里退出来,小心翼翼将房门关好。
回到自己房间,潘厚仁再次鉴赏起那无名宝剑。
“老头子既然是张三丰的弟子,难道说这把宝剑…”
带着邋遢道人传人的心思再看宝剑时,潘厚仁终于在剑柄上发现两个古意昂然的篆字——真武。显然,龙镶天这柄宝剑,怕也是得自张三丰!
此时潘厚仁也终于明白为何自己在潘家地位如此超然:感情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