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孤立,本以为皇上会把公主指婚给洛相二公子,却突然送去联姻。现在可好,成了这个样子…
阿宓起身,拍拍沈月的双肩,又将一张纸递给她:可以带我去院子里吗?
“恩,可以的可以的。”沈月扶着阿宓走出屋子,撑开纸伞,“秋太医说公主好得快,这些天可以在院子里走走了。可是…公主离不得这伞,现在正是三伏天,日光太过强烈了。“阿宓点头,慢慢跨过门槛。
一丝微风送来,夹杂着花的清香,这让好久不出屋子的阿宓愣了半天。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她已经快忘了……
阿宓轻轻推开沈月,示意她不用扶着自己。其实腿上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他们却总觉得厉害到不能走路一般。
不过在沈月看来,公主能够自己走得两步,那真真是开心。转而又想到房间里还放着早膳,而太医院还熬着药。于是又扶上阿宓的左手,说道:“奴婢先扶您过去坐坐吧,屋子里还有早膳,一会奴婢还得去给您拿药来呢。”见阿宓想要拒绝,沈月又补充道:“公主在亭子里坐好了,奴婢先去给您把纸笔拿来。”
阿宓不好再做什么,只得乖乖点头,慢慢闭上双眼,享受着久违的舒适。湖里泛起的涟漪伴着清脆的鸟语,树叶被风扫过,沙沙作响。夏日正值荷花盛开,当真早有蜻蜓立上头。难忘,当年的那一场嬉闹……
公主…你是不是也活着呢?是不是比阿宓还惨?阿宓…阿宓对不起你,阿宓代替了你的位子,欺骗了所有人。可是,阿宓只想就这么一会,就一会。等阿宓伤好了,阿宓便禀明一切,届时阿宓就会做回阿宓……
“哟,我当是谁坐在这里呢,原来是好久不见的六姐啊。”
闻声,阿宓睁开眼。见那商无伶提着鸟笼朝自己走来,身后还跟着衣着华丽的三人。阴魂不散的几人,从来没有放过公主。不过她阿宓不是商无衣,可不会跟他们念什么亲情。想到这里阿宓又闭上双眼,全当看不见。
“喂,我跟你说话呢。”商无伶放下鸟笼,指着躺在椅子上的阿宓说道。
阿宓不看一眼,费力地侧过身子,不去理会亭中的几人。而不小心扯疼得伤口让阿宓皱紧了眉,闷哼一声,忍住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