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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前看了好久,靠,这不会是Chun秋和氏壁吧,要死了要死了,她转个头,摸摸另一尊,秦代马踏飞燕?她骤然缩回手,不敢去问主人这个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这个是真的,那么博物馆里的是什么。开打一卷图卷,被刺激了,五代南唐纸本真迹夜宴图!
“知道自己错了?”此时月初停下了手,看着对面低头的月亮突然出声,胡蝶手一不小心把手里的图撕坏了一点,她立刻毁尸灭迹的把图卷放回去,她什么都没干。
月亮盯着脚趾头承认错误的态度很认真:“知道了。”
“你不小了吧。”
“还没到二十。”反正坚决不接手道森。
月初眉头一跳:“明天就是你二十岁生日!”
“公主你明天生日?”胡蝶插嘴,人家对她不错,要不要送个吻表示祝贺。月亮转头对她笑笑,月初脸色一冷,胡蝶乖乖闭嘴,月亮继续低头数蚂蚁。
月初无奈的叹息,这么多年了,有人说他幸运,只是个被月独一捡到的孩子,月家却把所有的家业都交给了他,只是外人不知道,那是因为在他的家人眼里只有自己是最傻最好欺负的一个,所以才轮到他来打理那么一大堆事情,不然为什么连侄子侄女都搞不定全都一个个年纪到了都不肯继承家业,他也是抱着感恩的心将家业打理的井井有条,但是他不能一辈子卖在这里,他还是想念他的金字塔和秦皇陵:“明天我让白绪准备下移交手续。”
“小叔叔,你忍心你的侄女年纪轻轻被一堆数字折腾死吗?”
月初把价值百万的笔砸桌上,不乐意了,一个个都是这个样子,他什么时候才能卸下身上的担子,他也想把所有的事情扔了,想干嘛干嘛,月家和北堂家养出来的人都任Xing,靠,他也姓月,为什么就不能任Xing了。
月亮看着那笔心头一跳,委屈的咬嘴唇,胡蝶看不过去用脚将她刚打破的不知道哪个年代的酒壶踢到柜子底下,然后劝着:“公主还小,她不乐意你就在管几年,反正之前你管的也挺好。”
月初把视线转到胡蝶身上,才想起这个长的像他家小区清洁大***女人是自己刚选出来的课代表:“你刚打破的酒壶是永乐时代的官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