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是为了继续发扬广大您的优良传统,敢于向高难度挑战,才会在太岁头上动土,偷东西偷到您这里。”
我坐在席子上嗑瓜子,草草正在做结案陈词。总的来说,对方一口要定,自己没做错不该罚。我的瓜子嗑到了最后一颗,瓜瓜,果果,花花,草草四个脑袋凑我面前来等候我审判。我伸出手,咚咚咚咚地一个个从他们脑袋上敲过去,他们摸着脑袋缩回了脖子。
“偷我钱袋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是谁给了你们胆子睡我的床的!”我指着破庙内侧的烂席子问道!
“老大,助人是快乐之本啊!”
“老大,救人一命胜造好多级的佛塔啊!”
“都给我一边去!”究竟是什么人让他们这么维护,我才“死”没多久吧,就有人比老大还重要了!我气呼呼地冲进庙内侧,面前是一个蜷缩着的人,浑身破败得厉害,血污纠结着发丝,那凌乱得如同杂草一样的头发粘在脸上,辨不出男女,看不清容貌。
她的胸前起伏不定,我这才肯定她是个女孩子。我蹲下来,轻轻地拨开她的头发,在看到她脸的瞬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说玉扇儿算是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那么她简直就是九天仙女下凡尘。
她闭着眼睛,嘴唇因为痛苦而紧抿着,双手成拳状握着,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白。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像一直受伤的蝴蝶,那毫无血色的面庞却闪着玉一样的光泽。即便是如此狼狈地缩在草堆里,我依旧能感觉到她身上的贵气,和那美得令人窒息的光华。
“琴哥哥把她抱过来的时候,她几乎都快死了。当时琴哥哥急死了,拼命地拍她,总算把她拍活过来了?”果果看着我,小心地说道。
“你说,琴……他把她带来的?”琴是我一年前救的一个少年,当年我看到那个少年的惊艳绝对不亚于今日我见到这个女子。那是一个和雪同色的男子,晕倒在茫茫的飞雪中。我把他拖回破庙,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块玉牌,只有两个字“拭琴”。我便把这当成是他的名字,大家都唤他拭琴。他没有记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受重伤,他陪着我一起要饭,偷东西,逃跑……
“他人呢?”看着那昏睡中的女子,我突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给姐姐买药去了,为了给姐姐买药,他把玉佩都给当了!”
“什么!那是他过于的唯一记忆!”我莫名地气愤起来,这个家伙,居然为了个不认识的女人,把自己的宝贝给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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